二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小當當然是向著秦淮茹的,立刻扯著賈張氏的頭發,二打一,打的賈張氏嗷嗷叫。
棒梗純粹是冷血動物,看著親媽和奶奶打架,他竟然紋絲不動,甚至希望打死兩個,沒人跟他搶房子住。
李建軍甚至懶得管,賈家狗咬狗,他樂得自在看戲。
打了十幾分鍾,三人臉上都染血了,這才不得不停手,為此還浪費了幾塊錢醫藥費,差點把秦淮茹氣瘋了。
“過完年,你趕緊滾,這是我租的房子,你不走我就帶著小當走,當初說好小當跟著我,棒梗跟著你,棒梗現在成年了,我不用管了。”秦淮茹怒聲說道。
賈張氏立刻拍著大腿嚎叫道,“東旭啊,你睜開眼看看你娶的是什麼喪門星啊,看我年紀大了就要趕我走啊,連自己親兒子都不管了啊,你把她帶走吧!”
秦淮茹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說道,“我早就和你家短命鬼離婚了,你趕緊去街道辦申請房子,不然你晚上就睡大街吧。”
嗷……
賈張氏翻身打滾,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可是秦淮茹被逼到無路可走,直接撲上去和賈張氏大戰,那可真是拳拳到肉。
小當也參戰了,畢竟她要靠秦淮茹養著。
十四歲的小當正是當打之年,死死拽著賈張氏的頭發,用身體拖著不給她起來的機會。
“棒梗,救救奶奶啊,秦淮如那個喪門星肯定要帶著小當跑,你幫我打死她們兩個賠錢貨……”賈張氏慘叫道。
棒梗一聽,立刻衝上來對著小當就是幾個耳光,打的小當嗷嗷叫。
一家四口混戰,那可是相當有規模,直到打到秦淮茹和賈張氏去搶奪菜刀的時候,李建軍才姍姍來遲。
“都住手,大過年的打什麼架?還想動菜刀,是不是給你們一把槍,還敢造反呢?”李建軍厲聲訓斥道。
賈張氏委屈的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嚎叫道,“建軍啊,你可要為我作主啊,我不想活了啊,秦淮茹這個賠錢貨要趕我走,我一個老人家能去哪啊?嗚嗚嗚嗚……”
秦淮茹哭的更厲害,可惜都是人老珠黃,誰也不想心疼了。
“我們家就這麼大點地方,四個人根本擠不下,我和賈東旭早就離婚了,賈張氏和我沒關係,她憑什麼住我租的房間?天下沒有這個道理,您是公安,您給評評理。”秦淮茹抹淚說道。
李建軍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是兩家人,秦淮如說的有道理,賈張氏,你明天去街道辦申請租房,你和棒梗隨便找個耳房湊合下,棒梗也二十來歲了,實在不行也能去掃廁所嘛,一個月至少能夠養活自己。”
棒梗目眥欲裂,死死盯著李建軍,咆哮道,“我憑什麼去掃廁所?我要找正式工!”
李建軍說道,“棒梗,你身上的案底可不少,別說正式工了,能給你安排掃廁所的臨時工,那也是政府看你可憐,你可別不知足。”
棒梗氣的哆嗦,想到自己以後隻能和廁所打交道,頓時覺得兩眼一黑。
“行了,我明天和街道辦打聲招呼,給你安排個掃廁所的工作,如果你不幹,那我就公事公辦,再次送你下鄉。”李建軍冷淡說道。
棒梗絕望了,以後要是掃廁所,還怎麼找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