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人員被一一審查,到最後查出5個人身上有問題,至於有沒有參與這場刺殺還需要詳細審問。
李建軍親自審問,完全是不擇手段了,對於有問題的人,什麼人權,自由權,都是扯淡。
在恐怖的手段麵前,五個人最終全部交代。
其中一個是殺人犯,逃竄在外,如果不是遇到李建軍被刺殺,這次恐怕就一路南下成功逃離了。
還有一個是貪汙犯,因為心裏有鬼,看李建軍的眼神都不敢直視,所以也被抓了。
剩下三個,一個是涉嫌小島敵特,但是並沒有參與刺殺,另外兩個則是參與進刺殺案。
一天一樣的審查,把這群人的老底都抽幹了。
第二天,四九城那邊傳來消息,那個女乘務員的家屬已經全部被滅口,敵特還在追查中。
不過有個好消息,那就是被李建軍從火車上打下去的一個敵特分子有一個還活著,現在已經被控製起來了。
李建軍親自帶人過去審問。
那個人現在被雄安縣的公安看守,而且由軍方的人直接看守,是譚家的人,不會出任何問題。
到達雄安之後,李建軍采用大記憶恢複術,強行從對方嘴裏撬出敵特的藏身之處,但是對方級別不高,不知道是誰通知他們關於李建軍消息的。
有了敵特之前的藏身之所,立刻電話通知王大軍召集精英過去排查,哪怕通過蛛絲馬跡也能查出問題來。
數日後,李建軍來到保定,將所有罪犯彙總,再次審訊,想要找到突破口,但是除了一些無用口供也沒有別的作用。
直到半個月後,四九城終於找到了七具敵特的身體,全都是一槍爆頭,沒有留下一點線索。
顯然背後的人太狠辣,那地位可想而知。
一將功成萬骨枯,能毫不猶豫放棄掉這麼多精英的人,那得心多狠啊。
李建軍氣的攥緊拳頭,暗道,“老子一定要查出來!”
隨後,李建軍拿起電話打給交通部,把那一趟的火車司機,調度,司長等等,隻要是能接觸到自己車廂信息的人全部借調過來審訊。
不過這次審訊不能通過特殊手段,至少不能明麵上用大記憶恢複術。
但是李建軍隻針對一些有懷疑的人用了一些小手段。
這大冬天的,李建軍特意找了個通風最好的房間當做審訊室,將一個最有問題的副調度按在審訊室,將其棉襖脫掉。
李建軍抽著煙坐在對麵,說道,“孫同誌,你在我購票的當晚打了一通電話,可以告訴我打給誰的嗎?”
孫樸怒聲李建軍,說道,“李廳長,我不是罪犯,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有打電話的權利,這是我的隱私,請你不要惡意揣測我,否則一定告你。”
李建軍招了招手,說道,“小李,朝屋裏倒點水。”
嘩……
一盆溫水潑了進來,這水是最吸熱量的,室內的溫度瞬間下降到零下七八度。
這是二月初啊,最冷的大冬天。
嘶嘶嘶……
孫樸渾身哆嗦,麵目猙獰,咆哮道,“我是黨員,我表叔是交通部副部,我也不是普通人,你雖然是廳長,但是你未必能承受我表叔的怒火。”
李建軍深吸一口中華煙,吐出一個煙圈,目光冷厲,說道,“我沒有確鑿證據是不會這麼審訊你的,你最好乖乖說實話,把問題交代清楚,我現在可不僅僅是廳長,而是公安部副部級,你表叔那種級別,我壓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