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四合院內,許大茂結婚。
賈張氏一毛錢沒掛禮,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快朵頤。
許富貴差點沒被氣死,一把薅住賈張氏的頭發,將其拖到中院。
“賈張氏,你再敢來後院搶吃的,我就報警抓你,別以為我不敢!”許富貴怒聲警告道。
賈張氏翻身打滾,大叫道,“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睜開眼看看吧,許富貴這個老畜生欺負我啊,嗚嗚嗚,我不活了,我都沒工作,還想讓我上禮,也不怕吃飯噎死,許富貴,你遲早絕戶!”
啪啪啪!
許富貴勃然大怒,他就許大茂一個兒子,還有個閨女,如果兒子絕戶了,他就真絕戶了,他豈能讓賈張氏如此侮辱自己。
連抽賈張氏好幾個耳光,這可把賈張氏激怒了。
二人立刻混戰到一起,賈張氏靠著肥胖的身體,一個泰山壓頂,差點把許富貴原地送走。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等人竟然隻顧著吃飯,沒有一個人過來拉架的。
許母帶著許大茂媳婦那邊的幾個親戚隻能衝到中院,好幾個人拽著賈張氏。
許富貴立刻抓住機會,對著賈張氏就是一頓輸出。
賈張氏被打的哭爹喊娘,鼻青臉腫,最後被許富貴一腳踹進賈家。
棒梗對中院奶奶的慘叫絲毫不理會,抓住肘子就是一頓啃,誰也搶不過他。
最後,院子裏十幾個小孩子圍毆棒梗,打的棒梗半天起不來。
秦淮如還想拉架,卻被幾個婦女強行攔著。
棒梗被打的直抽抽,嘴裏卻還在不停的啃肘子。
許大茂這婚宴被鬧的不歡而散。
下午,傻柱帶著一些剩菜回來了,大部分都給他師兄了。
看著後院滿地狼藉,傻柱聳聳肩,不用猜都知道院子裏中午肯定打架了。
傻柱嘴欠的跑到許大茂門外。
“大茂,新婚快樂啊,你家這是怎麼了?和媳婦娘家人打架了?”傻柱樂嗬的問道。
許大茂沒好氣的回道,“傻柱,你趕緊滾,和你有啥關係啊?”
傻柱也不生氣,反而笑嗬嗬的說道,“傻茂,我這不是擔心你嘛,畢竟我和你也算是一起長大的,我能欺負你,但是別人不行。”
“滾滾滾……”許大茂不耐煩的說道。
傻柱得意的回去了,心情格外舒暢。
剛到中院,何雨水看著傻柱那高興的嘴角,也沒詢問原因,隻是慵懶的說道,“哥,我今天畢業了。”
“喲,這麼快,這一眨眼就長大了。”傻柱高興的說道,“真是雙喜臨門啊。”
何雨水好奇的問道,“還有什麼喜事?”
傻柱把何雨水拉到屋內,說道,“今天舅舅結婚了,因為你上學,就沒叫你,不過舅舅交代了,他結婚的事情不準對外說,另外我聽說舅舅要調走了。”
何雨水一聽,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下來了。
舅舅結婚竟然沒叫自己,而且還要調走了,以後還能見到他麼?
“哭什麼,這是好事,不過對外不要亂說話,另外你的工作怎麼安排的?”傻柱問道。
何雨水抹去眼淚,說道,“前段時間舅舅給我安排好了,隻要畢業,就去軋鋼廠擔任文職工作,或者去紡織廠,再或者去考公安文職工作,我選了軋鋼廠,畢竟你也在軋鋼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