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淮茹將秦京茹帶回自己小屋,這四合院挺大的,但是都是公安局安排過來的,所以沒人敢惹事,哪怕秦淮茹姐妹倆是個大美女,也沒有哪個男人敢亂來。
“姐,你跟我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啊?怎麼就離婚了?那可是四九城啊,我想嫁都嫁不過去。”秦京茹惋惜的說道。
秦淮茹苦笑道,“傻丫頭,你懂什麼啊,賈家是個水塘,摔進去跳不上來就會被淹死……”
秦淮茹將賈家的點點滴滴如數說了一遍,自從在李建軍那邊吃了一碗雞蛋羹,她就真沒打算回賈家了,就是有點擔心小當,畢竟現在小當太小了。
秦京茹撇撇嘴,說道,“這賈家真不是人,不過你家那個棒梗更不是人,他還這麼小就這麼壞,他完了。”
秦淮茹苦笑一聲說道,“哎,我那天看到他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他沒救了,尤其是在賈張氏的教育下,我要是留下來,肯定會被磋磨死。”
其實秦淮茹還有兩個更重要的原因沒說。
傻柱不幫扶賈家了。
易中海不幫扶賈家了。
不然她在賈家肯定還能活,而且活的很滋潤。
少了兩個舔狗,她不想受苦。
現在在昌平,有工作,有住的地方,一個月工資10元,畢竟這裏不是四九城。
秦淮茹在後廚隻吃剩菜剩飯,壓根不花錢,也就是一個月要花點必需品,一共也要不了2塊錢,一個月就可以存8元,一年可就是96。
如果秦淮茹再能拜師學個炒菜,那說不定還可以轉正呢,那以後工資可就多了。
此時此刻,秦淮茹覺得人生有了奔頭。
秦京茹大眼瞪小眼,看著屋頂久久不能睡著,翻身打滾不老實。
秦淮茹何等聰明,問道,“你小丫頭不會是思春了吧?看你的樣子和李局長很熟悉?”
秦京茹紅著臉將腦袋藏在被窩裏,說道,“姐,你說啥呢。”
秦淮茹惋惜的說道,“你這個小丫頭還跟姐藏著掖著?我要是黃花閨女,我告訴你,就算是死,我也死在李局長的被窩裏,死纏爛打也要纏住他,他才27歲,就是局長,再過兩年,妥妥的大官,以後你可就是官太太了。”
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勸說,如果秦京茹能夠嫁給李建軍,她就有十足的理由住進李建軍的家,哪怕當個免費的保姆,也可以吃香喝辣的。
這秦淮茹算計的心機一直在,而且愈發強烈。
……
第二天大清早,李建軍還未睡醒就被床頭的電話鈴聲吵醒。
這可是這幾個月來頭一遭。
“喂,哪位?”李建軍疑惑的問道。
“李局,大事不妙,玻璃廠一夜丟了三萬多塊玻璃,消失的無影無蹤,玻璃廠報案了,保衛科因為要避嫌,而且也都被廠領導要求隔離審查,現在隻能讓我們出麵調查。”原軋鋼廠保衛科的大隊長沈豹焦急的說道。
這可是國有資產被盜,屬於大案子。
李建軍頓時清醒過來,說道,“帶兩隊人去玻璃廠門口彙合。”
說罷,李建軍穿上衣服就衝了出去。
玻璃廠距離他的房子也就2公裏,李建軍撒丫子狂奔,此刻終於知道自行車的重要性了,必須讓傻柱把自行車騎回來。
十分鍾後,玻璃廠門口,已經來了十幾個公安。
李建軍看著眾人散亂的樣子,沉聲說道,“立正,稍息!”
嘩……
公安立刻站直了身體,氣氛極為嚴肅。
“站有站姿,坐有坐樣,你們是公安,不是地痞流氓,我讓你們來是破案子的,不是來遊玩的。”李建軍沉聲教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