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二毛被一腳踹倒在地上,掙紮幾下都沒有爬起來。包括那個高大的胖子在內的四個人的心頭都竄起了火苗。
“你是要單挑還是要群毆。”胖子厲聲問道。揮了揮手壓製住他身邊三個迫不及待想把燕寒洲踩下腳下扇耳光的三個人。
“哦,單挑怎麼說。”
“單挑,就是你一個人挑我們四個?”胖子陰笑,同時比了比中指。
看到他那個惡心的動作,燕寒洲不經意間皺了皺眉,但是反而一笑,“那麼群毆呢?”
“群毆就是我們四個毆你一個。”
“似乎沒有區別。”燕寒洲聳了聳肩。
“有區別豈不是便宜你了。”開場白說完,那個胖子高大的身軀就朝燕寒洲衝了過來,足足有兩百來斤的身體,在李蕭蕭看來,就算不經打,隨便一壓,也把燕寒洲也壓死了。
但是事實是,那胖子的兩百多斤肉都白長了,因為燕寒洲根本就沒動,他隻是抬了抬腿,側過身子,換個姿勢就跟射門一樣,攔腰掃中胖子的腰部。
然後高大胖子痛苦的敖叫響徹整個地下停車場,被掃中飛出十來米遠。撞到柱子上根本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剩下的三個見老大被一腳踢暈,不由麵麵相覷,心知道是遇見高手了。三個人的眼神略微一交流,打個小包抄朝燕寒洲圍來。
燕寒洲把李蕭蕭往身後推了推,剛好退出三個人的包抄範圍。然後這一次燕寒洲主動進攻,他足後跟發勁,往前慢跑幾步。看上去跟平常沒什麼很大差別,但是事實上全身的力道都蓄在了腳步,身體的強韌度達到最大值。
燕寒洲走入一個三個人聯手進攻的死角,然後發動了。他穿的是皮鞋,鞋尖不著力,所以如同反手出拳一樣,反腳出腿。
一腳抬起有九十度,正中一個人的下巴。隻聽卡擦一聲,那個人往後仰倒,脖子脫臼了。隻一招,就失去了戰鬥力。
而同時,身側一個拿起一塊車牌就朝燕寒洲砸來。燕寒洲閃避不及,抬起左臂就躺。“嘭”的一聲,不太幹淨的車牌被砸的起了一層灰。燕寒洲古怪一笑,大吹一口氣,所有的灰塵都被吹到了那個人的眼中。然後燕寒洲正反出手,扇足十個耳光,再一腳把那人踹了出去。
剩下最後一個躲在一邊,滿臉發苦。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燕寒洲對他笑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是你過來讓我踹一腳,還是我過去踹你一腳。”燕寒洲篤定的道。
“這有什麼區別嗎?”那人抑鬱了。
“跟你們那個歪門邪道的單挑與群毆一樣,這個是我的理論。你可以選擇,也可以不選擇,結果一樣。”
李蕭蕭從燕寒洲背後探出頭來,感受到燕寒洲身上散發出來的淩厲霸氣,嘖嘖出聲,感覺這樣才像個男人。
她混黑幫出身,本來就不是什麼溫婉如江南秋水的女子。崇尚的是最自然最原始的法則。張狂強勢,甚至是暴力的男人,如同有錢有權的男人一樣,都被列為了幾大吸引條件之一。
她大力拍了拍燕寒洲的肩膀,本來是想叫一聲哥們,你真行啊,但是一看到燕寒洲因為自己的這個動作而皺起很好看的眉頭,一副無可救藥的樣子李蕭蕭很自覺的就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