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這個像不像你?”久菱接過剛捏好的兩個糖人,側著頭,看著身旁的男子。在男子關懷備至的眼神下,吐了吐舌頭。“這個是我哦!正好一對。”

“嗯,確實是一對,天造地設的一對。”摸著少女的頭,把銅錢遞給糖人老板。“我們先去給你添置一些衣物。”

“好吧。”一手拿著糖人,順從的讓上官笙歌牽著手,離開小攤販,久菱扭過頭向後看一眼。

“笙歌,好巧,這個店家的招牌上有我們名字上的字耶!”望著招牌上,上麵寫著“菱歌布店”,一張肉乎乎的小臉傻笑著。“將來我也要開一個店,取一個有我們名字的招牌。”眼睛轉動著。“嗯,叫什麼好呢!笙玖?笙菱?笙玖菱?笙歌久菱……”搖搖頭。“都不好聽呢!”

“笙歌,你怎麼不說話?”久菱疑惑順著上官笙歌的視線看去。

隻見那人顯露在陽光之下,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在陽光的襯著那挺拔的身影,為男子渡上一層聖潔神秘的光輝,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他沒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卻有一種在微笑著的感覺,他的眸子是天山之巔神聖的池水,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他隻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天仙,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就像是長在雪山裏潔白的雪蓮花。

他真得很像一株幹淨剔透的雪蓮,沒有一絲瑕疵,衣袖中的手緊緊握著,在手心留下一排月牙印記,這個男人在自己身後究竟站了多久的時間,她竟然一直都沒有察覺到,如果,這個人下殺手的話,她或許來反抗都來不及?

‘久菱,這個世界遠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這可是個很複雜的世界呢!

‘你的這點實力在有些人眼裏是很強,可對於有些人而言,你就是一直螻蟻。‘

‘要是遇到危險的話,我可以幫你三次。‘她還記得當時在珈帝斐爾清清淡淡,卻又帶著憐憫的眼神時,自己是怎麼說的。

‘我的實力是怎麼樣,可是,珈帝斐爾,就算你這句肉身能夠修煉異能,又能怎樣,難道速度會比我修煉的還快嗎?‘

‘珈帝斐爾,我不是你手下那個傻乎乎的久菱。‘

‘你總是這般直,也這般愚蠢。‘直的什麼話都敢說,直的不知道思考,蠢得天真,這個是很明顯擁有可以修煉異能的能量,又怎麼可能沒有其他的異能者呢!

珈帝斐爾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世界遠遠不是她在這兩年所了解的世界那麼簡單,所以,才警告自己,隻是,卻被當時心中有怨的她直接頂了回去。

“你怎麼在這?”上官笙歌看著不遠處站著男子,聲音好似沁了冰的水,發出泠泠的音調,讓人身體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