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裏生氣了?"
"那,是算吃我的醋麼?"
"我……我不知道。"
"林清是我前女友,之前沒有告訴過你,但是,她這次回國是一個人,所以我就多陪了陪她。你不要吃醋了。"
原來,學長早就知道自己心裏在乎的是什麼。杭天羽羞得忍不住用手指摳了摳滕書皓的手心。
"但是。"滕書皓嚴肅地望著杭天羽。"今天那個老師是誰,幹嘛抱著你。"
"一位以前認識的哥哥,他以前做空少的。"
滕書皓一聽到杭天羽還叫那個人哥哥,心裏不快,哼了一聲。"還空少,做的好好的幹嘛跑來學校做老師。"
"這我不知道,不過聽說他以前就是學聲樂的。"
"好吧,你小子以後不準別人隨便抱你了,知道麼?"
杭天羽點點頭。
滕書皓從包裏拿出那盒眼膏遞給了杭天羽。
"喏,這是給你的,記得塗。"
杭天羽接過藥膏,看了看眼前的學長,明亮的眼睛閃爍,瞬間感覺自己很幸福。
一陣風吹了過來,將滕書皓的頭發吹亂,今天穿的很單薄的他,不禁打了個噴嚏。
"冷啊?"杭天羽望著他的臉,書皓鼻尖紅紅的。
滕書皓瞪大眼睛望著天羽,就喜歡這樣看對方著急。"恩,很冷。"
杭天羽將信將疑望著他,用雙手搓著書皓的右手,一邊向裏麵吐熱氣。"這樣還冷麼。"
看著這小子可愛的表情,書皓一把抱住了他,兩人抱在寂靜的小道中。"這樣就不冷了。哈哈。"
抱著學長的時候,透過他單薄的衣衫,天羽能感覺到學長健壯的肌肉。這麼強壯的人,說感冒就感冒了,是前段時間在醫院晝夜照顧自己太累了麼。眼看聖誕節快到了,如果現在他能穿著那件棗紅色風衣就好了,既有溫度,又不失風度。可是一想到風衣吊牌上麵的價格,天羽就得倒吸冷氣。突然想到徐翔在他走的時候告訴他,組樂團去外麵演出的事情。於是,天羽有了念頭。
周末打電話給徐翔的時候,徐翔告訴杭天羽要帶他去一個地方。天羽勉強答應。對於自己準備組樂團賺錢的事情,並不想告訴學長,因為天羽想將那件風衣買到之後,再給學長一個驚喜。
第一次在保時捷車窗上看到徐翔的臉時,天羽還是被震驚了。沒想到徐翔真的是個有錢人。不過單憑他以前做空少的工資,估計也不至於到買保時捷,他家境應該也不錯。
上了車的天羽乖乖坐在旁邊,徐翔嚼著口香糖,壞笑地看著旁邊的他。
"別怕,不是帶你去開房。"
天羽聽到這裏,更疑惑地看著麵前這個壞男人。他哪有這麼好。
徐翔看杭天羽一臉不信任,笑了一笑之後,伸手去摸杭天羽的頭發。
"真的不是。隻是帶你去見兩個人,和你組樂團的兩個人。"
保時捷強力馬達一觸發,就像一頭野公馬飛快行駛。這種浮誇的車果然很適合這個浮誇的人。不過坐在車右座的人不知道,這正在駛向徐翔這位富少爺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