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她因為他厭惡的表情而有些想笑。“這事的重點不在裴心潔。而在可卿,她在府邸潛伏了五年,竟沒有人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再者,她與裴心潔又是什麼關係?這才是該先查清楚的事。”
江曜君蹙一下眉頭。“那倒是。”她的話很有道理。
“所以。。。。。。”
“這事我會去查,你別費神。”他心裏惦記著駱管家方才的神情與態度,說不定這事他早已知曉。“你方才說你不舒服?”
她微笑。“不礙事的。”
“哪裏?”他執拗地問,沒瞧見她的痛處,他是不會放棄的。
雪兒也不再同他爭辯,因為她知道再爭辯下去也是不會有結果的。“肩膀。”她輕聲回答。
“我瞧瞧。”江曜君輕輕扯開她的領子。
喜福臉上的粉紅加深。“不用了。”她按住他的手。
但他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硬是拉開她的孺衣,露出她的雪白頸項,卻發現她白皙的肌膚上有著一道青紫傷痕。
“可惡。。。。。。”他吼叫一聲,滿是怒氣。可手上的動作卻無比輕柔,如羽毛似的輕觸著那道青紫,深怕碰疼了她。
“過些天便會好了。”她的玉指掠上他糾結的眉心。“不過是讓人擊了一下,別為這事心裏頭煩擾。”
他將她攬住心情激憤。“是誰打傷你的?”
“可卿。”她輕語,感覺到他的唇貼上她的肌膚,帶來一股麻酥的熱意。
“她?”他的眉心攏聚,雙臂縮緊,他絕對要討回這筆帳!“或許我該教你一些功夫才是。”
雪兒輕聲一笑。“現在學似乎太晚了,而且,奴婢恐怕沒這天分。”
他蹙攏眉心,抬頭看著她的笑臉。“你還笑得出來?”為了她受傷一事,他的心整個揪緊,根本無法放鬆。
“我知你是為我擔心”她的眸子裏盛滿情意。“也知道你心疼我。”他對她的感情是如此強烈,她豈會不明白?
他雙臂縮緊。“你知道就好。”他粗聲粗氣地說,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
雪兒嫣紅了雙頰。“其實,打傷我事小,燒庫藏房事大。那兒擺了要進貢給宮內的絲絹。這會兒全付之一炬了。”她憂心地道。
他再次親吻她的紅唇。“這事你別煩惱,庫藏房隻收了一部分的絲絹,其他的都分散在各個絲綢行,這是咱們曆來的規矩,絕不會把貢品放在同一處。”
“可庫藏房收的是上好的繡品,若現在趕工,隻怕也趕不上進宮的日子。”她憂慮的蹙擰眉心。
“這你不用擔心,咱們會想出法子的。”他又親了親她,不想她為這事煩
她紅著雙頰,感覺到他燙人的氣息,她閉上眼,溫順地回應著他,氣息逐漸急促。
江曜君覆住她的唇瓣。急切地掠奪著她的甜美。呼吸粗濁。手掌在她柔軟的曲線上遊移。
雪兒心慌意亂得無法喘氣,於是稍稍退後,但他卻尾隨而至。
“爺。。。。。。”她嬌喘呢喃。
江曜君黝黑的眸子變得深沉,熾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他粗喘著再次zhan有她的紅唇。
雪兒喘息不已,覺得自己就要昏倒了,江曜君直起身子,攔腰將她抱起,雪兒圈著他的脖子全身發熱。
“三貝勒。。。。。。”
這聲叫喊讓雪兒嚇了一大跳,她急忙道:“快放我下來。”
江曜君卻怒氣沸騰的吼道:“滾開!”
奴婢嚇得立刻止住步伐,顫抖的聲音自廊廉傳來。
“大貝勒回來了,要見三貝勒。”
“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
裴乾把弄著手中的空瓷杯,嘴角微揚。
“是奴婢的錯,奴婢應該在一開始時便拒絕小姐。”可卿站在他麵前。
裴乾揚起一抹笑。“事情發生就算了,不需要回頭去看過去的錯,應該想著要怎麼解決才是正事。”
“少爺教訓得是。”可卿恭敬地回答。
“不過,換個角度來看,這事也不全然是壞事!雖然你的身份曝光,可燒了他們庫藏房的手段,也算一絕。”他的腦筋飛快地轉著。
“奴婢當時想,若是這樣空手而返,豈不辜負少爺的栽培?所以。。。。。。"
“這事你做得很好。”他點頭稱許。
他在可卿八歲那年撿她回來,用了七年的時間教她一切該有的技藝,而後讓她混入江王府中,等待機會。原本是要在裴心潔過門後輔助她的,誰曉得最後裴心潔卻嫁給了方昆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