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學會停下腳步歇一歇2(1 / 3)

當一個人感到自己沒有用時,或者無所事事時,空虛就會占據心頭。所以,一個人無聊時要學會給自己找事做,讓自己忙起來。在追求進步的過程中感受到生命的喜悅,讓自己找回生活的重心,不再空虛不再煩悶,找到另一條出路,重新獲得歸屬感的肯定。

生活不能沒有重心,有人總是覺得生活空虛,就是因為一直沒把握住生活的重心。我有一位朋友,有一份稱心如意的工作,如果以它為中心,他會樂在其中的。他以前就是這樣,覺得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很有意義,從來不覺得疲倦。但是現在麻木了,工作的激情日漸減退了,這個重心開始動搖了,於是生活開始變得空虛。

為了讓生活充滿快樂,我們必須從現在開始找回自己的生活重心!生活的重心是要努力讓每天都活得有意義。隻有通過做事,不斷完善自己、肯定自己,才會生活得有意義。

生活的重心是要根據自己的年齡來決定的,每一個時期的重心都不一樣,是學生就要好好學習,工作後就要好好工作,在生活中要讓自己盡量開心快樂!生活的重心還可以是配偶、家庭、金錢、事業、名利、朋友。

如果你生活的步調漸漸麻痹,是該尋找生活重心了。生活還要繼續,重心需要自己去尋找。你心中的生活重心是什麼呢?

知足是一種智慧,常樂是一種境界

人生在世,名利財物,你就是時時刻刻永無停息,永無止境地去追求和索取它,也不會有滿足的時候。相反,它還會給你帶來無盡的坎坷和煩惱。有許多的時候,我們之所以感到不順心、不幸福、不快樂,多半是由於我們的不知足。如果把不知足歸結為人類後天的變異,這不免有失公允。其實,不知足是一種最原始的心理需求,而知足則是一種生理思維後的開脫。

孔夫子有一次去泰山遊玩,遇到了一位不知道姓名的長者,他自得其樂地一邊撫琴一邊唱著歌曲,孔子看見後對老者說:“先生因為什麼而如此的開心呢?”老者回答說:“天地滋生著萬事萬物,人為貴,而我生而為人又何其寶貴,這是一件快樂的事情。而男人與女人又有別,男人為尊,我生為男人,這是第二件快樂的事情。有的人生來是看不到日月的,更不知道天地的常理,而我活到了70歲,經曆了很多事情,這不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嗎?貧窮在這個世間常有,而死又是生命的終結,我用一顆平常的心去麵對世間的一切無常的事情,為什麼不感覺到快樂呢?”

在知足與不知足之間,老者更多地傾向於知足,因為它會讓老者心裏坦然,不會有太多的欲望和不滿足。這樣,無所求,無所需,就不會有太多的思想負荷。從而,老者在知足的心態下,眼見的一切都會變得合理、正常、坦然。知足的人總是微笑著麵對人生,如果你一直覺得不滿,那麼即使你擁有了整個世界,也會覺得傷心。隻有懂得知足的人才會擁有無盡的快樂。

但生活中,人的欲望是永無止境的。猛獸可以很容易地被降伏,但是人的心卻難以降伏。溝壑很容易填滿,可是人的心卻永遠不會滿足。眼見張三家有了別墅,自己卻望塵莫及;李四家有了小汽車,自己卻隻能望洋興歎;王五家有數百萬元的存款,而自己卻相差甚遠……如此攀來比去,未免是在自尋煩惱。

如果一個人對任何事情都不知足,這是一件極其容易的事情,並不需要付出任何的力氣,因為不知足正是人的欲望的唯一特征。不知足是自然的、順情的,仿佛水到渠成毫不費力。知足倒是自覺的、頑強的、堅毅的。知足是一種處世的藝術,你要具備這樣的生活思路:知足或是不知足,並不是生活的目的;人生的目的是尋求生活中既有的快樂!這才是最終的目標。

正因如此,老子才告訴我們:知足常樂。《史記》中也有這樣的記載:“欲而不知止,失其所以欲;有而不知足,失其所以有。”一些博大精深的智者為何往往選擇清靜淡泊、不求顯達的生活方式,並不是因為他們自命清高,而是他們悟出了知足能給人帶來優越感,精神得到極大的安慰,有利於身心快樂與健康。

人生最大的苦惱不在於自己擁有的太少,而在於自己向往的太多。向往本身不是壞事,但向往的太多,而自己的能力又不能達到,就會構成長久的失望與不滿。隻有知足的人才能在失敗麵前不灰心喪氣,在成功麵前不驕傲自滿,始終保持一種平和淡泊、樂觀豁達的人生態度。

學會知足,我們才能用一種超然的心態對待眼前的一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做世間功利的奴隸,也不為凡塵中各種攪擾、牽累、煩惱所左右,使自己的人生不斷得以升華;學會知足,我們才能在當今社會愈演愈烈的物欲和令人眼花繚亂、目迷神惑的世相百態麵前神凝氣靜,做到堅守自己的精神家園,執著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標;學會知足,可以使生活多一些光亮,多一份感覺,不必為過去的得失而後悔,也不會為現在的失意而煩惱。

凡事皆有“度”

“度”是規定事物性質的數量界限。超過這一界線,事物就要向反麵轉化,帶來不良的結果。

有的人喜歡冒險,有的人見利忘義。其實,冒險也好,求利也好,都不能不有所顧忌。就求利(如追求權力、金錢)來說,都不能忘掉“義”。這裏的“義”就好比一條警戒線,誰越過了他,就將自食其果。

《左傳》記載,鄭莊公的弟弟公叔段陰謀奪權,大臣祭仲建議及早除掉他。鄭莊公說:“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意思是,壞事幹多了,必然自取滅亡,你姑且等著看吧。後來公叔段的陰謀充分暴露了,鄭莊公就以武力把他驅逐了。這裏的“不義”,是指對鄭莊公不利的事。這句話現在用來說明罪惡活動搞多了,必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取滅亡。

公叔段欲謀反,越過了鄭莊公心理上的警戒線。鄭莊公不驅除他,才怪呢!

秦王朝超負荷的徭役和高壓政策使人民失去了基本的生存條件,範文瀾先生在《中國通史》(第二冊)中算了一筆簡略的賬:“秦時全中國人口約2000萬左右,被征發造宮室墳墓共150萬人,守五嶺50萬人,蒙恬所率防匈奴兵30萬人,築長城假定50萬人,再加其他雜役,總數不下300萬人,占總人口15%。使用民力如此巨大急促,實非民力所能勝任。”這種暴政激起了人們強烈的反抗怒火。反暴政鬥爭的興起是必然的,剩下的隻是時間與曆史機緣問題。如果沒有陳勝起來振臂一呼,那麼也會由其他的曆史人物出來履行這一神聖的曆史職責。誰叫秦王朝弄得民不聊生?

公叔段與秦王雖非一個朝代的人物,但他們都因越過了“義”的警戒線而遭到了懲罰,其結果卻是一樣的。

有的時候一個人越過不該越的警戒線往往是在不知不覺或不以為然的情況下發生的,而一旦越過,後果便不堪設想。因此,對這種情況,人們當格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