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寧禾已經過來,他們迅速掉轉了個方向朝著寧禾這邊奔來了,還真的撲通一聲給跪了。於是若有旁人路過便能看到三個大漢在一個霸氣女子的威懾下,朝另一個大胸女跪了,旁邊還站了一個麵目猥瑣的男人帶著一臉的笑意看著他們三人。
怎麼看都覺得是站著的那三個人不對吧!明顯是跪著的那三個看起來溫厚純良一些吧!但遊戲裏願意見義勇為的人還是不多的,路人們雖為那三個大漢不平,但還是打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拐了彎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那三個給跪了之後,還就一起對著麥克風跟寧禾道歉,這個說夕拾大爺我對不住您啊,那個說夕拾大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的吧,還有一個說夕拾姑奶奶我們真不是存心的,我們都是鬧著玩的!我們是真心的!
這說的,還是昨天的事吧?寧禾轉了個方向問以父之名:“這……?”
以父之名照舊用它的不說話作回答,而雅河已經替他回答道:“昨天不就是因為這三個家夥太過分了,結果鬧得你今天都沒上線來麼,我這是幫你教訓他們呢。”
原來如此……可是事實真不是這樣的。寧禾今天沒上線隻是因為他自己在悲春傷秋而已,他不是個記仇的人,也知道那三人隻是鬧著玩,怎麼可能會記恨著這件事而不上線呢。明白了雅河和以父之名的意思之後,他趕忙就讓那三位壯漢趕緊起來,他真的不是因為他們的關係才不上線的。
得了寧禾的大赦,這三人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對雅河說道:“都說了夕拾不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人,你還不信,還非要拿我們出氣!下次再這麼來我真跟你絕交!誒喲我的耐久啊誒喲我的時間幣啊……”
寧禾看著那三人又哭訴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說道:“其實你們可以脫光了讓雅河殺的,這樣就不扣耐久了。”
“……!”三位壯漢終於發現了這個簡單明了的方法,可是這個時候說出來已經太遲了吧。況且……他們一起轉了方向看著那個猥瑣男以父之名,便看到以父之名頭頂冒了一句話出來:“切磋途中是不可以換裝備的,所以我們一定會選在他們都好好穿著裝備的時候丟切磋請求的。”
三人決定了,以後一定要離以父之名和雅河三尺遠,近了就是自找死路!誰死誰知道!
這會兒事情解釋清楚了,以父之名也才有機會跟寧禾介紹幫會裏的人,雅河他是早就認識了的,而麵前的這三位,“君臨、褲子掉了、放開那個花姑娘。”
“……”
完了?這就完了?隻介紹個名字就夠了?我們的名字就好好地頂在自己頭上沒有被藏起來好麼!長了眼睛的人都能自己看好麼!你多介紹一句會死麼!於是,這三人又咆哮著滿地圖翻滾了起來。
但寧禾覺得,以父之名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