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這個星球表麵後,劉青山知道為什麼十年來那個征兵出就征了自己一個兵了,他丫的,這當兵的地方別說喘氣的了,就連光能產生合作用的植物也沒有,明顯是一顆大個的隕石。
他在這兩個月的航行中,見過不少這樣的隕石,當時還想過這樣大個的隕石如果做監獄的話應該很不錯。結果自己得意的想法,卻讓自己中招了。
劉青山正在那素無忌憚的宣泄著心中的怒火,飛船一個劇烈的晃動讓他立馬閉上了嘴巴,轉身撲到了床上,死死抓住床邊上的扶手。
沒辦法被嚇怕了,這兩個月的飛行途中他向這樣發泄過好幾次,但是在他發泄心中不滿時也不整了好幾次,每次飛船不是來個急速大旋轉就是三百六十度大回旋,劉青山那肥豬一樣的身體像麻袋一樣在艙室裏被摔打的渾身淤血腫脹。
等了半天,並沒有平時的旋轉加回旋。劉青山心裏想著“難道是那死係統腦袋秀逗了,這次這麼好心放過自己?”
他這還犯嘀咕呢,飛船主控係統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
“請注意,飛船將在一分鍾內降落”。
一分鍾後,飛船降落在一個燈光昏暗的小型登陸港,艙門打開的一瞬間劉青山以驚人的速度閃了出來。
站在停靠平台上劉青山對著這艘飛船撅著屁股
“噗…..”
的一聲。
“哈…哈…哈….讓你整老子,老子熏死你哈….哈……..拜拜了您嘍….。”
笑完後才注意到這裏的環境,寬闊的登陸平台上空無一人,讓他傻楞在當場。
“有人嗎?我是西亞聯邦今年在勒沙星東興市入伍的新兵,請問去哪裏報道”劉青山轉了半天人影也沒見個,自己也不知道去那裏,隻能張大嘴巴大聲呼喊希望這裏的執勤人員能聽到自己的聲音。
喊的他渾厚的嗓音略帶嘶啞也沒見有丁點動靜,劉青山沉默了,心裏無比的後悔:“奶奶的老子怎麼當時怎麼就鬼迷心竅了,明明感覺的有不對的地方怎麼偏偏就同意了呢,這把我弄到這毫無生氣的隕石上,可怎麼辦啊,現在連個人來接待新兵都沒有,老子是不是被這死飛船給陰了。”
劉青山回頭看著停在登陸平台上的那架飛船,眼裏完全沒有剛開始看見它的那種興奮,現在全是憤怒冤屈,其中還有絲絲凶光露出。
在這個登陸平台昏暗的燈光下,一人一船靜靜的對視著,四周靜悄悄的連點機器運行的聲音都沒有。
劉青山現在已經趴下了,被困在這裏已經整整一天,餓的前心貼後背,嘴唇早就幹裂開來,這個鬼地方雖然有氧氣但空氣中好像沒有水分似的,一天沒喝水的他就像是站在太陽下麵暴曬了三四天似得。
突然“吱….吱……..”的聲音傳到了劉青山的耳朵裏,在這靜的連他自己心跳都覺的震耳朵的環境中,這一聲“吱”的聲音無異於一聲雷鳴。
猶如得到救命援手似得,劉青山蹭的一下從地上躥了起來。四下張望看看那裏來的聲音,這證明有人來了,自己有救了不用憋在這和一個看不順眼的飛船呆在一起。
可是當他看見聲音的來源時,心情頓時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哇涼哇涼的。
那艘送劉青山的飛船在尾部打開了一個艙門,一艘地球上悍馬車大小的裝甲懸浮車從裏麵開了出來。
那艘裝甲懸浮車開到劉青山前麵,車尾對著他。
感覺不妙的劉青山剛想往旁邊躲,一股黑色的尾氣從車尾噴了出來,劉青山整個身體連頭帶腳全部籠罩在其中。
“嘀….嘀…..嘀…..嘀”裝甲懸浮車一陣喇叭狂鳴,好像噴了劉青山一身黑煙高興的大笑一樣開心的不得了。
從黑煙中閃出身來的劉青山,火冒三丈邁開腿就來到駕駛室旁邊就想拉開門痛遍裏麵的人。
可他剛伸出手去,一個電子合成女聲的聲音就把他的三丈高的火給拍回腦袋裏去了。
“請新兵劉青山上車,我們將前往新兵基地,我將是你的教官之一,以後請叫我SR-1教官,對了你最好祈禱我們能準時到達基地,因為你在這裏已經耽誤了一天。”
劉青山大叫了一聲“蒼天啊,我做錯了什麼”無力的鑽進了車裏,在這種打擊下他並沒有注意到這次飛船主控係統和他說話時那明顯的人性化語氣。如果注意到的話可能他會更加的恐懼這次新兵訓練營之旅。
坐在裝甲懸浮車內,劉青山一張黑臉無比沮喪。被自己罵了一路的飛船主控係統竟然能到新兵訓練營做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