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籠罩著風雪城,皎潔的月光映入冰天休息的房間中,被燭光掩去了她的芳華。
房間裏,風西子坐在床邊的圓凳上,用手把頭撐在床沿,靜靜地看著昏睡的冰天,還不時傻傻地笑。她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向冰天的臉頰,忽然,冰天的眼睛動了一下,風西子急忙抽回手。
“你終於醒了!”風西子道。
“我怎麼了?”
“你因為雲族之力使用過度,暫時昏迷了,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可嚇壞我們了。哦對了,你餓了吧,我吩咐廚房弄點菜。”說完風西子匆匆走了出去,
剛出門,又折了回來,道:“你妹妹來找你了,現在正住在宴客殿,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帶你去。”
“小溪來了!你怎麼不早說,這麼久沒見,她一定擔心壞了。”冰天噌的從床上下來,因為起的猛,
搖晃了一下才穩住身形。
看到冰天急切的樣子,風西子的心底突然感覺很不爽,雖然她知道,冰溪隻是他的妹妹。
“你一直在睡,還賴我了!”風西子沒好氣的說。
“大小姐,我錯了,你快帶我去宴客殿吧。”
“這次不和你計較,走吧,我扶著你。”風西子走到床邊,把冰天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二人微晃著走向宴客殿。
宴客殿中。
“雪姐,我們都來好幾天了,他還不來見我們,是不是要把我丟了啊?”冰溪眼裏噙著淚水,委屈地說道。
“怎麼會,城主不是說了嘛,風雪城有難,需要冰天去幫忙,很快他就會回來。”慕容雪一身藍底素衣,撫著冰溪的頭發安慰道。
“之前看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笑得那麼開心,他一定是不要我了,雪姐,他好狠心。”說著,冰溪扭頭趴在慕容雪的肩膀上,嗚嗚的哭起來。
“不會的,不會的,冰天他不是那樣的人,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他怎麼會舍得丟下溪兒……”
冰溪嗚嗚地哭著,門忽的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小溪!”
雖然冰溪知道冰天就在門口,但是她就是不抬頭,依舊嗚嗚的在慕容雪肩上哭著,而且哭的更大聲了。
“雪姐,小溪她怎麼了?”風西子扶著冰天走進殿內。
慕容雪笑笑,說道:“想你了唄,還能怎樣。”
冰天走近冰溪,想拉起她的胳膊安慰安慰她,在怎奈冰溪一記粉拳打在了他的胸口。
“啊!”冰天受了內傷,五髒六腑都隱隱在作痛,被冰溪這麼一打,激蕩起一陣劇痛,刹時跌在地上。
風西子急忙扶起冰天,埋怨道:“喂,他昏迷剛醒就急著來見你,你就這態度啊!”
“昏迷?天哥,你怎麼了,嚴不嚴重?我不知道你受傷了,弄疼了你,對不起,天哥。”冰溪抓著冰天急切地問道。
“我沒事,小溪,害你擔心了。”
……
看到兄妹兩個聊得開心,風西子感覺自己像個多餘的,說道:“你們聊吧,我走了!”說罷一個轉身,風一樣的走了。
慕容雪也輕輕的離開了房間,來到外麵,忽聞一陣悅耳的笛聲,便巡音走去,想看一看這奏笛人的模樣。
笛聲愈發清晰了,慕容雪尋聲來到風雪城的瑤池,映著月色,見一墨衣男子倚坐在池中小亭的欄杆上,持一隻銀色的笛子吹奏著。
“慕容雪!”奏笛的墨衣男子突然道。
“衛惜之!”慕容雪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