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大口大口的把酒瓶中的淡黃色液體灌進自己的喉嚨,感受著味蕾上傳來的苦澀滋味,楚難不由的呼出一口氣道:“呼~爽!老徐在來一瓶!”
“在來一瓶?”被楚難稱為老徐的青年男子聞言詭異的看了坐在身邊的好哥們一眼笑問道:“咋了,遇上啥開心的事了?”邊說邊又重新起開了一瓶酒遞了過去。
接過酒,楚難苦笑一聲也不多話,仰頭就是一口,聽著那熟悉的咕咚咕咚聲在次從他的喉嚨中發出,老徐顯然已經明白這家夥是來自己這借酒消愁來了,當下也不說話拿起另一瓶酒,陪著楚難一起喝著。
幾口喝光了瓶中的酒,楚難放下已經見底的酒瓶從口袋裏掏出煙遞過去一根,自己也抽了一根點上後這才苦笑著接著說道:“在遊戲上被一狗日的給騙了。”
“嗯?”聽他這麼一說,老徐當即好奇的問道:“騙財還是騙色?”
“騙財……”
“哎……我怎麼說來著,早叫你換個工作了嘛,你又不聽非要在遊戲上賺那錢幹什麼?每天坐十幾個小時才那麼點錢……”
聽著老友幾近喋喋不休的嘮叨,楚難不由的在次苦笑了起來。若換做平時楚難自會說出一堆的大道理來證明自己的選擇沒有錯,可此時此刻的他卻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無奈之下楚難猛吸了口煙道:“行了,我都這歲數了換毛工作啊,過一天算一天唄!”
“切,你……”正當老徐對他這說法嗤之以鼻想要在說點什麼的時候,一個男人聲音衝著徐、楚二人喝酒的地方喊道:“老板,酒沒了。”
經這聲音提醒,老徐才想起來最後的三瓶酒已經被自己和楚難給喝了,當下應了一聲道:“行了,我這就去拿。”說著又對楚難道:“你等會,我去去就來。”
“去吧,去吧。”隨意的應和著,可等他一走遠,楚難立馬起身走人。
等回到家時楚難的醉意也湧上頭來,想想也是平時基本上不喝酒就算喝那也是一瓶量的他在剛才卻是喝了兩瓶,現在能不上頭嗎。
對此隻能在次無奈的苦笑一聲,楚難也不回房隨意的躺倒在客廳的沙發上便要入睡時,一聲若有似無的聲響傳入了他的耳中……現在是2012年12月21日晚上12點整……
次日,清晨。
“小難、小難起床了,都快七點了你在不起你還上不上學了?”
聽著耳邊傳來的熟悉女聲,楚難翻了個身也不理會繼續睡著覺,可沒過多久他卻猛的一個機靈翻身下了床,一邊七手八腳的穿著衣服一邊衝著樓下喊道:“老媽你怎麼現在才叫我啊,慘了,又要被罰掃廁所了。”
樓下女聲卻是對他這話極為不悅的吼道:“小兔崽子,老娘我都叫你多少回了,你自個賴床上還敢怪別人不叫你?”
被這一吼吼的極是鬱悶的楚難當下習慣性的苦笑起來,可笑到一半他卻是表情僵硬的仿佛大理石一般,一股不明所以的錯愕感頓上心頭,就在他還在想自己為什麼會習慣這麼笑時,他床頭邊上的時鍾卻是極為敬業的響了起來,時針所指的七在明顯的告訴他,如果他現在還不出門去學校,那麼他要掃的就不隻是廁所了!
當下,楚難也顧不得剛才的錯愕感是怎麼回事,一把抓起書桌上的書包三步並做一步的跑下樓道了聲‘老媽我去上學了’後便奪門而出。
一路上楚難跑的到是極快,他敢發誓即使是校運會上他也沒跑過這種速度,可當他出現在教室門口時,全班上下差的也隻有他了。
班主任鄭老師笑眯眯的看著站在門口還在喘著粗氣的楚難道:“楚難,知道這是你這個學期第幾次遲到嗎?”
“第七次……”楚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十倍的笑容回答到。
“第七次啊?那麼就罰掃七天廁所吧。”說著鄭老師示意楚難回到座位上後他也不在管楚難而是一本正經的對著在座所有人道:“諸位,這是你們初中生涯的最後一個學期,我,作為你們的班主任當然是希望你們全部都能考上重點高中,但是以你們現在的水準我真的一點都不看好你們,尤其是某些同學我對他能不能考上高中都表示懷疑……”
‘我去,怎麼把去年的話改了改就拿出來用了?’心裏嘀咕著這話,楚難卻是不再理會鄭老師在說什麼了,他明白自己就是鄭老師口中的某些同學之一,不過他卻不在呼,正想如往常一般拿出本書做做樣子時,一陣莫名的暈眩感卻是讓他身不由己的摔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