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在日本北海道,黃怒波著手收購一個度假村。該度假村上一任業主以7億日元獲得,中坤可能以2億日元取得該項目。目前,該項目的談判也已經進入最後階段。
2010年接受媒體采訪時,黃怒波否認了有REITs和上市的計劃,他表示:“我不做股權投資。不會上網。不懂股票。不懂高科技。對拿錢不懂。對拿錢賺錢不感興趣。我做的每個項目都有個理想。”
2009年黃怒波在胡潤地產富豪榜排名第43位,2009年胡潤慈善榜上,黃怒波再次以3.027億元排名第九位。此外,他還熱衷登山,2009年7月他用6天時間創造了麥金利百年來的登頂紀錄。
他登山,登慕士塔格、麥金利山,為什麼?“因為中坤的度假地產版圖已經延伸到那裏,自己的地盤,當然我自己得首先征服。”他回答登麥金利峰。
用6天時間,這個中國地產商兼詩人創造了麥金利百年來的登頂紀錄。“本來5天可以登完,最後一天他的向導說要休息,他問為什麼,向導說你可以不休息,但是我得休息。”雖然刷新了世界紀錄,但黃怒波不滿足。陪他登山的是阿拉斯加登山學校校長——美國登山家卡姆。登了幾十年麥金利山的卡姆至今覺得不可思議,他從來沒嚐試過一天從頂上撤下來,黃怒波帶著他一天就撤下來。
麥金利山幾乎是從海平麵拔地而起,垂直高度6100米,海拔高度不及珠峰,但珠峰從6500米開始可以掛著繩子,拉上升器上去,而麥金利隻能沿著陡峭岩壁徒手攀登,隨時都有滑墜的危險。黃怒波親眼看到兩個西班牙人在他前麵滑下去,“從5000米滑到3000多米,全身粉碎性骨折”。
珠峰每天的天氣變化多達3000多次,但麥金利天氣變化絕不次於珠峰,在珠峰從一個營地到另一個營地是5個小時,而在麥金利山需要拉著雪船在雪地裏走,沒有12個小時休想到達下一個營地。
登珠峰
在珠峰海拔8700米,距離峰頂100米的地方,黃怒波第一次遭遇生死抉擇。繼續攀登?他體力消耗十分嚴重,10個凍僵的手指頭也將麵臨截肢危險;選擇放棄?離山頂隻有100多米,他幾乎可以看見山頂的紅旗,這個距離他望得見,但邁不過。“俯瞰太陽從腳底下升起來,心裏產生一種絕望,想跳下去。”
2009年黃怒波登山的密度在中國乃至全世界都是個特例。4月登珠峰到8700米,7月登麥金利,8月登厄爾布魯士,11月登阿空加瓜,12月去南極,2010年3月他計劃從尼泊爾再上珠峰。
慕士塔格峰,被稱為“冰山之父”。黃怒波2005年曾經攀登過一次,但在離頂峰1000多米時折返。經過一年多的準備和訓練之後,2007年,他又站在慕士塔格峰麵前,一步,又一步,他終於站在了慕士塔格7546米的峰頂,並創造了中國人用9天時間成功登頂慕士塔格峰的第一次。
他曾登上非洲最高峰乞力馬紮羅
“有時候成功很順利未必是好事,極可能會成為繼續前進的阻礙,對企業來說也是一樣。登山與管理,乍看好像毫不相幹,其中的道理卻在不斷重合。”
黃怒波在第一次登乞力馬羅就順利登頂,後來懷著輕敵之心去登慕士塔格峰時,慕士塔格結結實實地給了他一個教訓,持續的暴風雪讓他半途而返。黃怒波回來深受觸動。
黃怒波登山記錄:
2005年2月16日06:30,登頂非洲最高峰——乞力馬紮羅峰(海拔5895米);
2007年7月21日10:10,登頂世界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海拔7546米);
2008年10月2日10:30,登頂世界第六高峰——卓奧友峰(海拔8201米),並在頂峰上朗誦了自己的詩作《卓奧友頌》,成為世界上在海拔最高的地方朗誦詩歌的人;
2009年5月17日07:00,攀登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海拔8848米)至8700米處;
2009年7月1日20:00,登頂北美洲最高峰——麥金利峰(海拔6194米);
2009年9月1日15:53,登頂歐洲最高峰——厄爾布魯士峰(海拔5642米)。
黃怒波對中國登山運動十分關心,並有自己獨到的見解。針對國內登山運動的現狀,在肯定成績的同時,黃怒波也呼籲,要大大提升對救援體係、後援保障和環保理念方麵的重視程度,要培養有文化、高修養的登山人才。
中坤集團在中國地質大學(武漢)設立登山獎學金,獎學金/助學金總金額為100萬人民幣,為期5年,每年對戶外運動、登山、攀岩、體育競賽、學術和科研方麵取得突出成績的70名學生進行獎勵。
四川省汶川地震,黃怒波獲悉災情,決定個人先行向地震災區捐款10萬人民幣,同時中坤集團黨委、工會、婦聯也在中坤集團內部組織發起了捐贈倡議,同胞有難,匹夫有責,伸出手來,要以對待兄弟姐妹般的悲傷與焦慮來關注災區的人們。集團上下積極響應。
北京大學中文係建係100年。黃怒波向中文係捐贈人民幣200萬元,支持設立高端學術層次的“胡適人文講座”和支持中文係百年紀念的各項學術活動。
他是一個商人,但他更是一個詩人
他1976年開始詩歌寫作,1992年出版了第一部詩集《不要再愛我》。此後出版的詩集包括《拒絕憂鬱》(1995)、《落英集》(2003)和《都市流浪集》(2005)。他樂於承認其作品中有多重的“我”,但即使把這些“我”合在一起,再加上現實中的“我”,也不是一個完整的“我”——正如他的詩所指出的:“我是我/我並不是我。”他是一個可能的和不斷變化的世界。
黃怒波的詩在日本遠比在中國有名。你可以去日本的網站上搜索一下“駱英”,“駱英”是他的筆名。
他最驕傲的作品《小兔子》一共包含10首詩,他在10個國家找到10個雕塑家,讓他們根據對詩的理解和想象,製作10個雕塑。
黃怒波說以後到了真正不受生活束縛、不用做企業的時候,他肯定做一個完整的詩人,“到處隨意走,隨意睡,這可能是一生最好的日子。企業家是我不得不做的,因為要生存,想掙錢。寫詩是沒人給你錢的。寫詩是我的精神支柱,我不能想象沒有詩歌的生活。如果那樣,我可能就是很俗的一個商人,天天就是錢了。”
從詩人到商人的轉折,黃怒波想明白了一件事,隻有經濟自由,人才有可能獲得真正的自由。“我需要經濟自由,所以要去做企業。如果我沒有做企業,而做個純粹的詩人,那我頂多是個某某派的誰誰誰,不像現在,我可以就做我自己。”
黃怒波關掉了博客,他也不願意讓企業上市,他說,“我不想別人了解我,也沒有傾訴的欲望,我寫的詩是給自己看的。我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了不起,隻是做了一個夢,再把它實現。”
未來5~10年,黃怒波最希望自己的書架上能夠增加這麼一本書:他自己創作的小說。他看了閻連科的《風雅頌》、邱華棟的《教授》之後,黃怒波挺失望,他似乎覺得不要對這個時代有什麼偏見,“如果我來寫,肯定會對資產負債表,或者房地產的整個過程做專業的描述。”這是他準備用文學的形式表現生活的一個願望。但願他能夠成功。
想起電影尼羅河慘岸裏那個大偵探坡羅說的一句話:真實能寫出來嗎?
公司特色
縱觀中坤集團的產品線,幾乎可看到中國整個房地產的一個縮影:住宅、商業地產、寫字樓、酒店、旅遊地產……在宏觀調控、銀根緊縮以及國際大環境的影響下,可以說,這些產品紛紛遇到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