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的兩個姐姐都出嫁了,在京城,這段時間,你就待在屋子裏,想學一些琴棋書畫,就讓冷哥哥教你,好不好?”許風像逗小孩子一樣,對許慕寒溫柔地說著。
“好,謝謝大伯。”許慕寒嘴角掛起兩個酒窩,但因為戴著麵紗,所以倒也不是那麼的明顯。
許風看著眼前的少女眼角已經完成了月牙狀,黑色的眼睛散發著魅力迷人的光輝,不經一愣,他會是‘她’的女兒嗎?也正是因為他現在的想法,竟情不自禁的低喃出聲:
“優兒,是你嗎?”
許慕寒的笑容一頓,似乎是聽到這一句話的震驚,也或許是因為失憶,下一刻,她的腦袋就如同侵入了什麼東西,刺痛一整一陣的襲來,下一刻就倒在了地上,耳畔傳來的是大伯驚訝的大叫聲。
..
“暗優,嘖嘖,還不肯束手就擒麼?”俊逸的男子臉上帶著陰冷笑容。
什麼?季黎月?他就是現在捕捉她的那個特工?
“怎麼不說話了?暗優,不得不說,你的身份確實讓我好奇,是什麼身份能夠一次又一次的逃離我布置的陷阱,但是,上麵下了死令,你不一定要捉活的,所以,你今夜非死不可..”
“嗬嗬”名叫暗優的女子淒涼的一笑,眼角是一滴滑落的淚,世上最不該相愛的就是貓和老鼠,可是,偏偏她與季黎月,就是這老鼠與貓,相愛了,注定沒有結局。
如果這就是結局,那麼,就讓她去吧,好歹能保存這一場無悔的愛,輕輕地抹去眼角的淚,名叫暗優的女子諷刺的道:“嗬嗬,原本世間最悲哀的就是特工殺手,沒想到還有更悲哀的事,你說,如果你的未婚妻就在我手上,你會選擇要她的命,還是要我的命?”
“不可能!”季黎月斬釘截鐵的道,“為了預防你會對我的親人下手,所以,在我親人的酒裏,我都下了迷藥,他們此時應該正在中央部,很安全。”
暗優冷冷一笑,為了國家,犧牲一兩個人,又有什麼關係,這也正是她亦正亦邪的道理,沒想到,結果還是出乎意料,她顫抖的左手握緊手中的槍,再次平靜地開口:“所以,如果你的未婚妻真的在我手上,你亦會選擇要我的命,是嗎?”
“我說過了,你今天必死無疑。”季黎月說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
語畢,暗優不說話了,隻是緩緩的舉起手中的槍,抵著自己的額頭,食指搭在槍的扳機上,隻是緩緩一勾。
“嘭”的一聲,血花一下子綻放在她的額頭。
那個溫潤的好年,我們是不是不會再見麵了,如果可以,好想和你一起,再來一生,我願無悔的護在你身邊,你也無悔的護著我。
場麵再次轉變,眼前看到的是,那位名叫暗優的女子寫給季黎月的信。
信上寫道:
“月,如果我是殺手暗優,你還會不會喜歡我?我知道,許多人都怕我的寒冷嗜血,可是,我絕對不是這樣的,你是我一生中第一個太陽,我給你寫這封信是在三天前,因為根據我的手下所查,警方派了特工,所以,生死不知,如果我還活著,那麼久這個月十五日和你結婚,如果死了,不要太悲傷,因為你難過,我也會難過..
愛你的幽寒。”
躺在床上的紫衣女子眼角已經布滿了淚,眼皮已經動了幾次了,可是,就是不願意醒來,不願意離開那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