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亦若風。風,無形無相,柔弱如絲綢拂麵,尖利如刀鋒。小則無害,大則滔天,可卷石沙,破蒼穹,滅生靈。風之速,亦是快慢相依。
疾風槍法,取風之意,似風之剛柔並濟,快慢相依。
“呼!”
長槍揮動,閃動著嗜血的銀芒。
舞動的長槍越來越快,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銀芒。飄忽不定的槍芒,如同一個畫師手上的畫筆的筆尖,肆意的揮動,眨眼之間,虛空之中勾勒出一道道軌跡。
“喝!”蓄力到一定的程度,長槍如同一道長虹,爆擊而去。
凝練了風雲一身氣血的戰槍,如同一道光柱,射穿對麵的石台。
圓潤而均勻的洞口,冒出一絲黑煙。厚過半米的石台,隨著風雲一槍之力射穿,凝練的槍力,均勻地分布在四周,石台沒有一絲的晃動,隻是多了一道圓溜溜的洞穴。
“好。”看著自己的傑作,風雲一臉笑意。
剛剛隻是在蓄力,最後使用的是疾風槍法第一式,風馳電逝,威力就能達到這種地步。結果喜人,可是這卻建立在自己的蓄力的基礎之上,要是能夠普普通通一槍,就達到這種地步,那才叫讓人喜出望外。
天旋地變!
看著熟悉的地方,還那道身影,風雲心裏十分驚喜。這還是第一次銅鏡主動召喚自己。
“風,悲乎!”
一道低沉的聲音,出現在風雲耳邊。
這可是大叔,第一次發出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讓風雲很是驚訝。
“不知何時,吾又見到風的孩子。”大叔臉少了以往的冷漠,再次看向風雲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微笑。微微的笑容,可是在風雲的心頭,卻有一股與生俱來的親切之感,就好像這位大叔是自己生命之中必不可少的人。
“孩兒,姓風名雲。”風雲下意識地說道。
“風,雲。”
“風無形無相,雲,飄渺而高遠,好名字,好。”大叔浮現出一道人性化的笑容,看著風雲,如同一位叔伯長輩。
時光已逝,沉寂的靈魂再次蘇醒,不知此時是何年。大叔看著風雲,眼中的慈愛之意不加掩飾。風,一個縱古鑠金的名詞,代表人族的曆史,承載著希望與使命,且消失在曆史之中,時過境遷,再次有風家的孩子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從沉寂的魂魄中醒來,大叔心裏暖意濃濃。
“今日何年,可是天紀之年?”
天紀,隻有人皇出世才能尊稱的名號。人皇,遠古時期的至尊,離今日已經是千萬年之久,這位口中居然說出了此言,頓時風雲閃過一絲驚駭。
“現在人皇已逝,萬載未出,人間以王庭為主。”
“萬載,不知過了多少萬載,罷了罷了。”大叔臉上露出一絲落寞,當年還曾生活在人皇的威嚴之下,流傳這人皇的威名,可是現在人皇都已經逝去不知多少歲月,可歎可悲。
萬載的歲月,又有何人能夠阻擋歲月之力,現在自己卻能夠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蘇醒,活過了多少人皇的歲月,可以說是一種長生,今日再次看到風的孩子,皇的後裔,死得其所,醒的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