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而來?”
“又要為何而去?”
“這我在這裏又是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實力漸漸增長,風雲心中的疑惑也多了很多,可是想到身上這些別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奇遇,頓時又沉默無言。現在有多大的氣運奇遇,未來就要付出相應的回報,天道至公,何來便宜可談,隻有無時無刻的磨練自己,準備每一天,當肩負在身上的使命出現時,才不會如同落水的嬰兒,哭救無門。
有了這番感悟,原本躊躇不安的風雲,頓時眼神之中多了一種堅毅,一種鬥誌,一種喜悅。人生要是一帆風順,那又有何精彩可言。
……
青雲一族。
烏黑的門牆,如同千古不變的化石,一成不變的展現在人們的麵前。那塊樹立的石碑,也沒有撤去。
大半年,上麵的印刻越來越多,一天一個變化。原本勇奪第一的無名氏,也淪落到了第三之地到了七十三之數。
“風哥,快來啊。”
石鳴露出一如既往的笑聲,純真無邪,看著風雲手中的鱗犀,一臉詫異,忍住讚道:“大哥,就是牛。這可是鱗犀,皮糙肉厚的,凡鐵利兵都不見得能夠破開那層皮,有了這頭鱗犀,一年的血食已經綽綽有餘我,以後咱們就是真真實實的一家人。”
“走,咱們去找打戰長,讓他給你賜族令。”
風雲點了點頭。族令不僅是一個人憑證,也是一族對於自家人的一種認同,有了它,風雲可以享受這裏的一些福利,兵閣之中,可以領取戰技,也能夠更好的融入這個族群之中,成為真正的一家人。
“風哥,就憑著獵殺這頭鱗犀的手段,這次戰兵招考,絕對是一個頂兩。”
風雲微微一笑,多了很多為妙的意思,也沒有多言。
而今日也是石碑揭榜的日子,整個兵部可以說是人擠人。
“七品的凝血丹,聞聞著這味道,就感覺整個人都舒爽呢。這次奪冠的是戰長烈風,還有戰兵石門。”石鳴看著那握著冠亞二人手中的凝血丹,一臉羨慕之色,神情之中充滿了向往,“哎,這學的東西不少,可是經驗不多,而且沒有到十八歲,根本就不允許出去獵殺,可惜了。”已經到了十二脈的石鳴,可以說是一個年少奇才,這個小子,可是被族裏的老人看得緊乎,唯恐有個差事。
“石鳴,你小子這次戰兵招考,我絕對不比你差。”石戰風一臉冷色,看著石鳴就像是生死大敵一般,戰意濃烈。
“那我就等著,別到時候鬧出什麼笑話。”幾個月不見,石戰風身上的氣血更是渾厚,如同一道熊熊燃燒的烈火,石鳴眼神一縮,不過轉而好似想到了什麼,十分輕鬆地說道。
“氣血不足,不過我也有別手段,到時候你有瞧了。”石戰風想起自己剛剛觸及門坎的勢,頓時底氣大足,趾高氣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