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戰歌看著風雲居然喝了一壇,居然一點問題都沒有,剛剛還臉紅著呢,現在都已經是平常之色,就像這壇酒根本不時對方喝下一般,頓時驚得三魂冒了兩魂。
“老子不信邪。”這小子絕對邪乎,可是有著一顆不服的心,薛戰歌又叫了兩壇。
二人一陣猛幹,麵前擺了不下十壇空酒壇,薛戰歌麵臉紅暈,一雙醉眼,都已經睜不開了,反觀風雲雖然臉上紅暈十足,可是精神頭很不錯,看起來很清醒。
“兄。。兄弟,你夠牛,怎麼說你薛哥我也是個老酒鬼,居然幹不過你,今天算是開了眼。”暈乎乎地薛戰歌,說話都有點咋舌。
“哈哈,肯定是戰歌今天不在狀態,讓著小弟的。”就算是普通的米酒,酒勁不大,可是架不住量,二人一共喝了十壇,可是這些卻是貨真價實的藥酒,看來自己這次是讓這位大出血了。
“大嬸,記賬,一起算。”
“兄弟,咱們來日再戰。”薛戰歌向風雲擺了擺手,這才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酒肆。
“小夥,麵生啊,不過這酒量絕對數一數二的,大嬸在屯子裏也是老人,還真的沒有見過誰能夠將那小子拚成這樣的。而且這可是血米酒,一壇抵得上一塊下品血精石,拿到外麵,這些加起來也要值個兩百兩銀子的好東西,現在薛小子估計哭的心都有了。”看著一旁還沒有離去的風雲,一旁的大嬸笑眯眯地說道。
“大嬸,這是十金,算作酒錢。”風雲抓起一塊碎金說道。
“太多了,使不得。”大嬸心裏一驚,趕忙說道。一兩黃金,算起來可是二十五兩白銀,可不自己付出的要多出五十兩,這已經能夠夠一般人家生活好久了。
“錢財乃身外之物,能用則用。”風雲麵色紅潤,不過行走之間,腳步沉穩,矯健而勻稱的步伐,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喝醉酒的樣子。
“那小子絕對藏了一手。”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僻靜之地,原本還喝得醉呼呼的薛戰歌,身軀一震,轉而就像是沒事人一般,如果不是身上那濃鬱的酒味,根本不像是一個喝過酒的人。
想想剛剛裝闊綽,和那小子拚酒,最後要不是爆發下演技,估計今天就要栽跟頭了,想想那每壇都要一塊下品血晶石的美酒,就這麼被風雲,如同喝水一般喝下去,頓時薛戰歌一臉哭喪,唉聲歎氣之色。
七成,煉血十五脈的七成實力,比上十三脈的人隻強不弱,而且還用上了戰技,居然被風雲,直接一個看似簡簡單單的畫圓圈的槍法給搞定了,著實是讓薛戰歌驚得腳底板打顫。就算是那不明覺厲的槍法,可是看著也沒有戰技的意味,隻是付出輕傷的意思一番,就能化解血戰八荒的殺技,就這一點已經讓薛戰歌刮目相看了,當然認下這麼個兄弟,絕對不是個虧本生意。
“哈哈,柳蕭那小子回來之後,絕對有好戲看了。”想起那個一天到晚都很臭屁的柳蕭,現在可能要吃屁了,頓時薛戰歌樂嗬嗬的。
一夜,風雲什麼事都沒有做,光顧著煉化囤積在血液之中的藥力,在風雲的努力之下,十一條筋脈顯得韌性十足,血液凝重如汞,一身力量赫然達到了四萬兩千斤,揮掌之間,內家勁力可以輕輕鬆鬆地震裂練兵場上的鐵木,看得風雲也是小有成就。
不但如此,就連當初被薛戰歌震傷的內腑,也痊愈,現在生龍活虎的風雲,感覺身上有著使不完的力氣,頓時一臉喜色。
喝喝!!
剛剛打了一段長拳,舒展了一身筋骨,精氣頭十足的風雲,拎著雷鳴槍,樂嗬嗬地走出了族地。
·······
原本沉靜的第十一脈,在一次又一次的氣血衝擊之下,感覺有一種噴薄而出的意思,蠢蠢欲動脈路,有了一絲要被貫穿的感覺,著實讓風雲喜出望外。自從和薛戰歌交手之後,風雲意識到自己與對方的差距,三個月間,每日朝五晚九,一直在深山老林晃悠,不僅獵殺了不少二星荒獸,而且還宰了好幾位妖兵,借著這些積累,再加上銅鏡的助力,現在終於厚積薄發,有了突破第十二脈的意思。
不過這次風雲也是有點詫異,為了突破第十二脈,居然花了整整三個月,不休不眠,幾乎是第十一脈兩倍的時間,看著這架勢,等下開啟第十三脈的時間更長。別人都是開啟主脈,一路升到煉血大圓滿,可是風雲這家夥就是異類,至從修行了虎嘯龍吟決,就開啟了一條另類的修行之路。
普通煉血境隻需要開啟十二正經和八條奇經,就能突破到戰氣境,可是這位按照功法的講訴,需要開啟二十條正脈,還有十六條陰脈,其外還有不加細數的副脈,一共加起來有三百六十五條,想想風雲都有些頭大。要不腦袋裏的那家夥也太牛,風雲都像想著從頭來過,當然也隻是想想,不過既然是自己選的路,就算是哭著也要走完,沒有選擇才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