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被太監強奸,反抗是痛苦,不反抗還是痛苦!”不知是哪個鳥人說的,而葉無道今天才體會出其中的幾分含義。
一口氣幹掉一瓶紅星二鍋頭,任由那辛辣的酒氣在腹內翻江倒海,腦袋裏不斷的眩暈感讓葉無道感受一種解脫時的快感,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你他媽的強奸了我二十年,倒讓我強奸一次啊!”
“帥哥!怎麼獨自一人黯然神傷,需不需要姐姐陪你玩玩啊.”一陣香風撲來,吹掉兩瓶近60度紅星二鍋頭後,葉無道迷蒙中卻怎麼也看不清對方的麵容,手臂上不時摩擦著充滿彈性的細嫩肉團讓他銷魂不已。
“你看你,都醉了,我扶你去休息怎麼樣?”說罷女子便又向剛才似的,也不管葉無道同不同意,硬是拖著他那醉醺醺的身體,開始艱難的移動。
葉無道心裏頓覺不妥,他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所以都二十歲了還是個處男,可是內心深處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欲念在熊熊燃燒,看來酒後亂xing也並不是危言聳聽。
“我要許多許多的愛,如果沒有,我要許多許多的錢,如果還是沒有,我要許多許多他媽的啤酒和小妞。”在葉無道浮想偏偏的時候,無疑間瞟到酒吧一角的塗鴉。
放縱一把,反正自己都這樣了,墮落就墮落吧!所以他也並沒有拒絕,任由女子架起,半倚著走了。
“當兵近四年了,到最後換來的,卻隻得到一紙退伍證明?”葉無道打心眼兒裏不甘心,可是又無可奈何,就是這張證明都是平時最照顧自己的政委給自己留麵子才辦理的。
從小就惹是生非的葉無道,天生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主兒,打架鬧事哪裏都少不了他,警署裏的小牢房幾乎就是他的第二個家,讓父母操碎了心。
他的腦瓜子雖然聰明,但是卻從沒有把心放在學習上,從小就受古惑仔和發哥的影響,把自己當成是大蝦,常常打抱不平,雖然接受過不少次批評教育,可是他卻依然樂此不疲。
最後,終於闖禍了,在他十六歲上高二的那年,班裏新來換了一個班主任,一個大腹便便,腦門上禿的一毛不拔的四十歲猥瑣老頭,至少他葉無道是這麼認為的。
偶然一次葉無道打掃完衛生準備回家時,居然在辦公室裏聽到了一絲細微的呼救聲,如果不是他要方便一下,離的近,便什麼也聽不到。
他一向認為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平時就很仗義,自然不能不管這事,便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映入眼簾的一幕一下子就把他震撼住了,徹底顛覆了他對人性的認知,隻見新來的班主任,也就是那個猥瑣老頭,翹著肥碩的大屁股一晃一晃的聳動著。
而他的身下,則是葉無道心中一直暗戀(貌似全校都有不少)著的校花陳媛媛,她眼睛已經哭的紅腫了,連聲音都叫的嘶啞無比,如同快斷了氣的小貓般虛弱無力。
胸前竹筍般渾圓細嫩的兩團軟肉被這個強奸犯粗暴的揉捏著,雪白的嬌軀不停的痛苦掙紮著,尤其是兩隻修長而雪白大腿,被這個下賤的強奸犯用雙臂高高的架了起來,而私密處所在的內側,一抹嫣紅如同烈日般刺痛了葉無道的雙眼。
“原來是你這個混小子,這麼晚了還不回家,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說出去,以後無論是在這學校裏還是在外麵都有你好果子吃。”猥瑣的老頭中途被打斷,卻也不慌不忙,毫不在意的扭過肥碩的大屁股,醜陋的家夥張揚的來回晃動。
葉無道自然清楚老頭背後的關係,他是CD市警局局長的小舅子,就能夠輕鬆玩死葉無道這個初生牛犢的傻小子。
老頭屁本事沒有,就是來這所學校教書都是走後門進來的,但是身後的靠山卻不是牛吹的,起碼在整個CD市是可以橫著走的。
從那泛著光澤的家夥上就可以看出,肯定是帶了套的,這樣根本就留不下什麼證據,顯然是個慣犯老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