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將天賜重創雲不凡並沒有急著出手,在他看來天賜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可以任他宰割了,這倒不是他自大而是他確實有這個資格,就憑“凝氣”兩個字。
呼啦呼啦!
雲不凡全身的氣機仿佛奔騰的江水一般暴湧而出對著天賜進行碾壓,瞬間便將其壓蓋住了。
這看似輕靈的氣機作用到了天賜頭頂就如同一座太古巨山壓迫下來一樣,令人喘息,無法動顫,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天賜的臉頰流下來了,雙臂青筋凹凸顯示出天賜心中的不屈。
沒用的!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你那些所謂的資本沒有任何用處的,乖乖地給我跪下吧,今天我就要讓人知道凡是跟我們城主府作對的人絕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罷雲不凡又加大了攻擊,頓時剛剛站起來的天賜雙腿立馬不受控製的要向下跪下去。
“不行!不能跪,絕對不能跪!”
天賜心裏嘶吼著,現在可是他最屈辱的時刻了,天命夫婦從小對天賜疼愛有加,生怕他受到半點傷害,從來都沒有讓他下跪過,現在雲不凡居然讓他在這大街上下跪,這要是傳了出去他以後真的沒臉見人了。
先前王鐵棍也讓天賜下跪,但是那隻是他囂張的話語,而現在雲不凡說這話意義則完全不同了。
頭頂的壓力越來越大了,天賜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皮膚上都已經出現了一絲絲的紅色印跡了,這是血液受到壓迫而滲透出來的跡象,如果天賜在這麼抵抗下去真有可能全身爆裂的,然而想讓他放他比登天還難。
我還看還能撐到什麼時候!、見天賜仍舊在那苦苦支撐雲不凡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之色,手掌突然抬起對著天賜的頭頂拍過來了,看來他不準備跟天賜繼續玩下去了。
隨著雲不凡的手掌落下天賜發現加持在自己身上的壓力猛然增加了數倍,雙腿又忍不住彎曲了一分。
絕對不能跪!
天賜近乎歇斯底裏了,這一刻天賜因為憤怒和不甘而進入了一種很奇妙的狀態,此時的天賜對周圍一切的感知能力十分強烈,終於先前在天山裏麵跟毒龍鑽之間的那種奇怪狀態又出現了。
感受到這一切天賜心中大喜,因為這預示著他可以再次運用毒龍鑽進行攻擊了,上次在天山當中天賜之所以能夠爆了雲偉的菊花就是因為這種奇怪的狀態,並不是因為天賜煉化了毒龍鑽就具備了這種攻擊能力,相反到目前為止除了這種時靈時不靈的攻擊外天賜對毒龍鑽的其他能力一點都不清楚。
咻!
毒龍鑽在天賜的控製下立馬對著雲不凡的手掌刺過去了,眾人隻看到一道烏光閃過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毒龍鑽便透過那層層氣機刺中了雲不凡的手掌,直接將其洞穿了帶出了一絲絲血跡。
一擊得手天賜急忙催動毒龍鑽繼續對著雲不凡進行攻擊,既然雲不凡想要殺了自己,那麼自己也不用跟他客氣了。
看到毒龍鑽再次對著雲不凡猛衝過來,所有在場城主府的人臉上湧現除了一絲仇恨之色,他們知道當初就是這東西將雲偉給爆菊花的,當然這一切他們都是從那個僥幸活下來的手下口中得知的,然而還不等他們的憤怒有所發泄的時候便聽到了雲不凡發出了一聲驚叫,聲音還帶著一絲憤怒和悲慘,直到這時他們才知道雲不凡受傷了。
大公子,你怎麼樣了?那個跟班趕緊來到雲不凡身邊問道,隻見此時雲不凡的手掌心出現了一個窟窿,鮮血正在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老子今天要宰了你!
沒有理會那個跟班雲不凡突然間好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不僅爆粗整個人近乎瘋狂一般對著天賜爆衝過去了。
不說在這幕城就算是在天元宗雲不凡的地位一般人都望塵莫及的,現在居然被天賜擊傷了,這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暴怒的雲不凡手上忽然出現了一雙拳套,拳套上麵布滿了尖刺,其拳頭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刺蝟一般,讓人避之不及。
隨著雲不凡受傷加持在天賜身上的壓力也瞬間消失了,天賜終於可以喘口氣了,當然這隻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因為雲不凡已經攻擊過來了。
本來還想用毒龍鑽攻擊雲不凡的,但是就在這一刹那天賜又從那種奇妙的狀態當中出來了,自然他對毒龍鑽的掌控能力也就消失了,看來他這種狀態不能持久。
但是雲不凡的攻擊已經來臨了,一陣破風聲傳來,帶著尖銳的嘯聲,一個充滿尖刺的拳頭出現在天賜眼裏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和危險傳遍了天賜全身,這是天賜修習武道以來最為危險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