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柳一痕會遁入魔界,他走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很想去魔界找到答案,但是他也明白就這身手去魔界,還不夠別人菜板上的肉,也隻有拚命修煉,才能去解開這一道難題,不過他也明白柳一痕是個怎樣的人,也許他真的無法回頭了,也許今後真的要彼此敵對,縱然這不是他林瀟想要預見的。
最重要的是,這不是柳老師想要看見的,如若那樣,柳老師的在天之靈都不會慰藉,林瀟也許和柳一痕彼此就要敵對,這是上天注定的,誰也無法改變。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上天你的安排,例如林瀟再飽受江湖折磨之後會遇見師尊,又比如林瀟有一股本能對女子的寬容和忍讓,還有那些一生下來就會的甜言蜜語,讓他備受女孩的青睞。
林瀟無論對楚香兒,還是對徐芸芸,甚至從前那個處處刁難他的女上將,差點害死他的那個女人,他從來都不會真正的生氣,加上他的死不要臉,卻換來了這麼多的紅顏知己,這一切的一切更讓林瀟覺著這世界仿佛一切事情都是被安排好了的,真是應了那一句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冥冥天意自然是要讓他和柳一痕為敵,不過就算如此,他林瀟也想去勸他浪子回頭,畢竟他是林瀟,不是別人。
師尊傳完話,又一個青煙,便離開了,他不能停息,因為他還有一個女兒,這個女兒是他南宮師尊這一生的期望,不可忘記的托付。
忽然又一道倩影出現在林瀟麵前,女子今天身著翠紗,頭發上紮了兩朵玉蘭話,頗有一番婀娜多姿,俏麗之中又帶一點含蓄的柔美,真是別樣的風華,甚至是首飾也是翠綠顏色,優美的翠色更加凸顯了那流風回雪一般的身姿,這暗淡的月光下,那雪白的長腿滴出點點星光,仿佛要吹雪一般,淖約婉轉彰顯無遺,這般美麗動人,還會有誰?正是芸芸。
這一天的她和那天的赤紅仙子不同,因為今天的芸芸卻又多了一份婉約之美了,女靠衣裝對芸芸一點兒也不適用,因為她的魅力是用來襯托衣服的美麗。
一個女子的美如果是用來烘托衣物華服,那一定美到了驚豔。
青紗翠煙柳,一抹玉蘭香。
如果一個女孩隻在你一個人麵前變著法的穿衣服,那她隻有一個目的,讓你真正的愛上她,不再去想其他女孩,如果一個女人總是變著法的在別人麵前秀自己的美,那麼她一定是寂寞得要命,更或者她隻覺著你不過隻是她暫時性的輪船,說不定哪天就要上岸,如若今後,你這艘破船沉了海,她也不會感覺自己好像來過這艘船,當然你不能去苛責這種女孩子,因為男人也是不好的東西,隻要不隨意殺人,存在即合理。
騷和美是兩個極端,但是奇怪的是人們總喜歡將兩者合二為一。
說起來,芸芸還真是個醋壇子,她總想獨占這一份俊逸和俏皮,可惜她也明白林瀟這個混球對於女孩從來都不是喜新厭舊,也就說這混球遲早要關心其他的女子。
林瀟有些驚訝,這種婉約之美幾乎從未見過,甚至比過了從前見過的無數美女,他甚至立馬就放下了手中的劍,衝過去抱起了他,也顧不上手上的傷疤。
麵對這樣的淖約,他林瀟此刻竟是沒有了那俏皮,直白地說道:“芸芸,我的芸芸今天真漂亮!!比花仙子還漂亮!!漂亮一千倍,一萬倍!”
芸芸聽聞他讚許,倒是心裏一樂,就算這麼普通的話語從林瀟口中說出來仿佛似有另外一番味道,因為她本來就是穿給林瀟看的,這件衣服她從來沒有穿給別人看過,可是她的心思還是讓人無法琢磨,芸芸忍不住再考驗這混球一番,“我美嗎?”林瀟明明誇讚了她的美,她還是要林瀟再誇一遍,如果林瀟連這都不懂,那他改名叫林白癡算了。
“美若天仙都顯得太過膚淺,因為我的芸芸美得我都忘記了疼痛。”林瀟一邊說,一邊雙手抱起她,在這宮殿中禦劍飛行。
女子最大的幸福莫過於被心愛的男子抱著漫天飛翔,當然前提是她是真心愛你的,這一刻還有什麼能夠描述芸芸心中的幸福的?
芸芸知道這混球就會撿好聽的說,“你就知道撿好聽的說,哼!!”她嘴角一撇,醋壇子又翻了,“我有她們美麼?”
林瀟知曉這個女子是他林瀟所有寶貝兒中,醋意最濃的,要如何去麵對這小妮子的醋意,倒是林瀟這一輩子都無法逃避的現實,他必須每次都讓她的醋意變成愛意,變成快樂,否則他林瀟對不起瀟灑這個名字。
可是這將醋意變成愛意對常人是個難題,因為一般男人根本就不會緩解女人的醋意,隻會讓她們醋上加醋,繼而吵架,繼而分手,林瀟能有這麼多紅線剪不斷,自然還和他的性格去分不開,他這混球很會將一些東西說得讓女孩心裏樂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