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子騫今天已經惡心到了極點,回到天闕樓不知要洗多少遍澡。
如果再讓他看見女人小便,那他回去豈不是要洗眼珠子了。
夏林果嗬嗬一笑,打了個嗝就要往下蹲。
無子騫挑了一塊夏林果身上最幹淨的地方,提著說“你要幹嘛!”
夏林果抬起頭看著無子騫滿嘴酒氣的傻笑說“噓噓啊,對對對,我都忘了脫褲子了。”
無子騫見夏林果真的準備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褲子,便丟掉提著她的手轉過身去,以免害怕看見什麼回去洗眼睛。
就在這時,無子騫突然感覺腰上一緊,接著一涼,他腰上的玉帶不見了,寬大的衣袂徹底散開,露出完整的胸膛和腹肌。
無子騫這時感覺小腹處多了一隻熱乎乎的小手正在往下拉他的褲子,小手的主人正是夏林果。
“家禽,你在幹什麼。”無子騫轉過身低頭瞪著夏林果冷聲說。
“哦。”夏林果感覺頭頂上冒出一股涼意,她打個哆嗦,抬起頭笑眯眯的說“我?我在脫褲子呀。”
“你脫我褲子幹什麼!”無子騫真想一掌拍死脫他褲子的夏林果,可就這樣拍死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夏林果愣了一下,鼓著粉嘟嘟的小臉,碰了下鼻子說“對呀,我就在脫我褲子呀,快點,快點,憋死了。”
說著夏林果兩手並用在無子騫腰間左一個右一個開始扒無子騫的褲子,她攥緊無子騫的衣料使勁往下拽。
無子騫衣袍寬大都是閑散的束在身上並不難拉下來。
隻要夏林果在死皮賴臉的扯幾下,就得逞了。
“家禽,我今晚要吃烤雞。”無子騫雖不打女人但他忍無可忍,說著身子一轉伸出三指擒住夏林果的鹹豬手。
就在這個當口,無子騫擒著夏林果的手腕的指尖,感受到夏林果脈搏的異常。
夏林果眼神渙散,瞳孔失去光澤,隻是臉上依舊傻乎乎的笑,裂開嘴露出齊整整的小白牙。
“噓噓,我要噓噓。”夏林果看著無子騫的眼神變得空洞,沒有神采。
無子騫眉頭一皺,擒住夏林果手腕的三指又加了點力,冷聲說“熏了這麼多逍遙散,你想死嗎?“
夏林果此時像能源耗盡虛脫斷電的機器娃娃似得,一軟一軟的從無子騫麵前癱了下來,猶如一攤爛泥倒在白虎皮上。
無子騫看見夏林果像一隻八爪魚霸占了整張白虎皮,心想“這毯子是要不成了。”
接著,無子騫將白虎皮向上一撂搭在夏林果身上,然後用腳像滾雪球一樣將夏林果卷在裏麵。
一個大大的壽司卷就這樣做好了。
在場的舞姬看著無子騫緊實的胸膛口水直流,想著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摸一把,那真是死而無憾了。
無子騫看著地上大大的壽司卷用腳踩了踩,確實卷的十分結實後,沉聲說了一句“清風,送她去天闕樓,我房間。”
聲音剛落,從房梁上跳下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淡紫色的長袍衣袂翩翩。
“是,公子。”少年一把扛起夏林果飛速跑了出去。
無子騫瞥見地上的玉帶,褲子上的髒手印,門上的黑腳印,胸口的菜汁,心說“到處大小便的家禽,殺了你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