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赫連飛飛靠在汪飛宇的懷裏,不管怎麼說,還有人和自己一同麵對就很幸福了。隻是,這次還真的多虧了柳若嫣,他們欠的情大了。
不過,朋友嗎,欠點情也不算什麼,況且他們兩家還那麼要好。
嗬,如果被柳若嫣聽見,估計賞你一個大白眼,要好你妹個頭,幫你一下,讓我自己都躺床上了。所以,以後柳若嫣勞煩這兩位可是越來越順口了,反正朋友就是用來“奴役”的,嗯,沒錯……
如果赫連飛飛知道柳若嫣的想法,估計就要內牛滿麵了,唔,太欺負人了。
等柳若嫣在空間裏麵恢複好之後,外麵的莫邪塵也是把自家房子收拾的跟原來一樣,隻不過嬰兒床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哥哥,知道是誰了嗎?”柳若嫣從空間出來,看著被毀的零零碎碎的嬰兒床,眼睛閃過一抹晦澀不明,看來還準備對付我家孩子,真是不可饒恕。其實,柳若嫣心裏是有一點頭緒的,除了穆良就是魏媛媛,因為她自認為沒有再得罪過其他人了。
“魏媛媛。”莫邪塵很是肯定地說道,因為魏媛媛是單靈根金屬性靈力,而嬰兒床的毀壞處正好是有金屬性的殘餘,所以莫邪塵也是第一時間把懷疑對象轉移到魏媛媛身上,而且猜的八,九不離十。
柳若嫣讚同地點點頭,除了他們幾個,真的沒誰了。不過讓柳若嫣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進來就是打砸一下,讓她不得不懷疑前天晚上他們離開,就有人進來,目的真的是孩子?這樣,柳若嫣覺得對魏媛媛下手真的沒有什麼顧忌了。
之後,柳若嫣和莫邪塵也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帶著三個孩子在家裏溜達溜達,期間,赫連飛飛和汪飛宇他們也是帶著小孩子東東看了他們幾回。
“公子,夫人,外麵穆良求見,說是要見師祖。”柳若嫣和莫邪塵坐在躺椅上享受著難得地清閑時光,就聽見侍衛的稟告。
“不在。”柳若嫣對著侍衛說道,她家兩個師傅自從宴會結束之後就在柳若嫣的空間裏麵紮根了,所以柳若嫣也絕對不會打擾,讓兩個老頭子衝刺吧。
“穆公子說,有掌門人的信件。”侍衛出去一會兒之後,又進來跟柳若嫣和莫邪塵彙報了。
“唔,讓他進來吧。”柳若嫣皺了皺眉頭,最後無奈地說道。她覺得她會忍不住殺了這個人的,但是還不能讓他那麼早死。那麼,既然來了,就好好折磨一下,收一收利息吧。嗬,柳若嫣笑的有點不懷好意。
“是!”侍衛恭恭敬敬地退下了,根本不敢抬頭看莫邪塵。
穆良進來看到的就是莫邪塵摟著柳若嫣躺在躺椅上,心裏的嫉妒再次爆發,但是想到那天宴會上還有師祖說的事情,他不得不咽下這口氣。
柳若嫣,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躺在別人的懷裏,我不允許,絕不允許。哼,莫邪塵,為什麼你不去死。這人在心裏想了很多,但是對於老油條的柳若嫣和莫邪塵一下子就可以看出這人的心思,嗬嗬,既然你要作死,我就成全你。穆良,到時候不要來求著我。對於柳若嫣來說,那三個孩子差點就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一直都是她的執念,所以對於穆良的也不能說恨吧反正是很深。如果那個時候她沒有醒過來呢?如果那個時候她被喂下那碗藥呢?如果孩子真的沒有了呢?柳若嫣不敢想象。
而對於莫邪塵來說,對於穆良也是更加恨了。第一則把柳若嫣抓走,讓她受盡苦頭。第二則差點殺掉自己和若兒的孩子。第三則既然敢覬覦若兒,那就殺掉好了。哼……
“有事嗎?”柳若嫣把玩著莫邪塵的手指,連一眼都沒有看某個人。
“嫣兒,我想見師祖。”穆良即使再嫉妒,再恨,也不敢再明著對柳若嫣怎麼樣了。但是,你這句嫣兒是怎麼回事?
“我是師傅的徒弟,你算個什麼東西?”柳若嫣對名字的稱呼是很在意的,如果不是喜歡的人,連他叫自己的名字都覺得玷汙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柳若嫣很討厭自己不喜歡的人這樣叫自己。
“是,師叔。”莫邪塵聽了直接威壓,穆良沒辦法,隻好咬著牙改口。師叔,師叔……嗬,當初他怎麼就沒想到柳若嫣能易容呢?可是,他還是想不通,人怎麼就那樣憑空消失了?總有一天,他還是會把她抓回去的,把她牢牢栓在自己的身邊,讓她哪裏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