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男人突然拔高了聲音,否認道。蘭兒,為什麼事到如今,你還是忘不了那兩個人,難道我在你的心裏一點地位都沒有嗎?
“事到如今,你還要騙我,師兄,難道我還是以前的那個傻傻的姑娘嗎?”女人諷刺地笑了笑,想當初,如果不是這個人欺騙自己,也就不會發生以後的事情。但是,對於那次的事情,或許也是因禍得福吧,不然也不會碰到那個讓她一聲掛念的男人,不會生下那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一切,或許就是命中注定吧。
“蘭兒……”男人似乎是對女人的樣子很是憤怒,直接吼了出來,“當初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女人又是諷刺地笑了笑,逼不得已,好一個逼不得已啊,一句話就可以帶過所有的欺騙嗎?不可能……
“任廣,我告訴你,如果你膽敢傷害他們兩個,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女人突然惡狠狠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男人突然掐住女人的脖子,睜大眼睛瞪著某個人,似乎是要把某人給吃了的樣子。
“咳咳……”女人因為空氣的嚴重缺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但是,也正是這一聲咳嗽,然後喚醒了瘋狂的男人。男人緩緩地鬆開手,一用力,女人便倒在了地上。
“咳咳……”女人得了空氣,開始大口呼吸起來。任廣,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傷害到他們的。
“你……沒事吧……”男人看到女人難受的樣子,恢複了之前的溫柔,說起來,一個人變臉還真是轉瞬的事情。
女人推開男人的手臂,冷冷的看著某個男人,然後自力更生的從地上爬起來,艱難的朝著屋子裏麵走去,塵兒,你們怎麼樣?
男人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握緊了拳頭,蘭兒,這麼多年,你還居然念著他們,我到要看看,你怎麼護得住他們?
而後,他一甩袖,朝著一個地方走去……
陰暗的一個房間裏麵,一個男人被吊在十字木架上,仔細看,那身上全部都是鞭子的傷痕,血肉模糊,看的人真的是很心疼,到底是怎樣的酷刑才會把人弄成那個樣子。
“嘩……”突然,一股水潑了下來,被綁在在十字架的人也因為這一股水醒了過來,看著麵前的人,“你想作什麼?”兩三天的折磨,讓他已經麻木了現在的生活,尤其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嗬嗬,做什麼?我想你死……”男人冷笑了一聲,然後鞭子又招呼上來,那一鞭子已經在身上抽出了血痕,甚至有一部分的已經皮開肉綻了,真是光看著就是很疼的樣子。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兒仿佛已經是習慣了某人的抽打,似乎身上的傷口真的沒有那麼疼,或許,已經是麻木了吧。
“你為什麼不叫,叫啊……”拿著鞭子的那個人看著皮開肉綻的某個人,突然大吼,身上的鞭子已經是更加用力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那麼倔強,如果你說聲求我,或許我會饒了你。
“嗬……”十字架上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這似乎是一個笑話吧,叫,對於你這樣的瘋子,能如你所願麼?
男人又繼續鞭打了十幾鞭子,然後才停了下來,而十字架的人已經是暈了,直到暈過去之前都沒有叫一聲,骨子裏就是那麼堅強……
男人似乎也是發泄完了,甩甩袖,然後便離開了。
而此刻的莫邪塵躺在床上,心裏卻是異常地不對勁,睡不著……
柳若嫣似乎也是感受到了莫邪塵的煩躁,“哥哥,怎麼了?”柳若嫣問道。按理說,哥哥的睡眠應該是越來越好,今天怎麼會睡不著。
“不知道,總是感覺發生什麼事情了。”莫邪塵抱著柳若嫣,皺著眉頭,似乎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沒事,明天我們繼續行動……”柳若嫣此刻不知道說什麼,隻能這樣安慰。或許,早一天找到那個皇帝老兒,就能早點安心。
“嗯。”莫邪塵點點頭,壓下心中的不安。是了,明天就早點去了,現在擔心也是沒什麼用。
柳若嫣感覺到莫邪塵放鬆下來,也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早,柳若嫣早早的就已經是醒了過來,在空間中為莫邪塵做了一些早飯,隻可惜,某人還在睡懶覺。
柳若嫣本來想練習蠱毒的,可是都沒有草藥,也不知道蛇兒他們找的怎麼樣了,還有玉麒他們也沒有信息,現在柳若嫣可真是有點著急了,自己該怎麼辦?
柳若嫣越想越煩躁,“蛇兒,蛇兒……”柳若嫣在心裏召喚道。
“主人,怎麼了?”遠在海域中努力遊動的蛇兒聽到柳若嫣的聲音,也在心裏回答道。
“找到了嗎?”柳若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