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歸將自己的體型重新縮回娃娃體,整個房間經過他魔法的裝修,已經變得完全不像當初了。
“我記得你們這裏有那個什麼叫做定製的吧?”
淮安喝了一口熱茶:“對啊,怎麼了?”
“哦,剛好我身上這衣服穿了很久,等之後你找人給我定製幾套衣服吧。”
“嗯,好的,你喜歡什麼款式?”
風不歸用腦子思考,最後發現根本就不知道款式二字是什麼意思,淮安像剛剛他不厭其煩跟自己說話一樣告訴他許多不懂的知識。
風不歸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淮安說的話自己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懂,為了不丟麵子,隻能強裝懂了。
風不歸在這裏生活了幾個月,閑的發慌會讓淮安吃自己新研究出來的菜,淮安也總會在醫院呆上幾個小時。
每次淮安豎起大拇指誇讚美味,他都會有些得意的表示肯定的。
“把那群人都開了吧,娃娃就可以做到這些事情,還要他們這群不忠的人幹嘛?”
風不歸坐在淮安的肩膀上,拿淮安耳邊的頭發編辮子,淮安正認真地寫著作業,聞言扭頭看向他。
“很討厭他們嗎?”
風不歸編著辮子,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一條亂糟糟的辮子就此誕生。
“隻會吃白飯的狗東西而已,討厭也說不上,就是不喜歡。”
淮安起身把風不歸放在桌子上,去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電話另外一頭的父親沒有說什麼。
傍晚,傭人們卻大力地敲響著淮安的房門,尖銳的聲音響起:“小姐,你不可以那麼做,我們工作了那麼久,你怎麼可以把我們開除?”
風不歸回憶了下他這幾個月在這裏的生活,傭人們是不怎麼能看得到人影的,偶爾的幾次還是看著他們從冰箱裏拿食材走。
司機的聲音最為粗大:“我們全家都靠著這一份工作生活,你總得為我們著想吧。”
風不歸嘴裏嚼著芒果幹,用手指戳了下淮安白皙的臉頰,近處連她的絨毛都可看到。
淮安摘下耳機,湊近門口說話:“很抱歉,我不認為我這麼做有錯誤,我們隻是雇傭關係,我沒有必要為你們的生活負責,不是嗎?”
門被人狠狠的踹了幾腳,風不歸皺著眉頭,跳下淮安肩膀的那一刻身體變大。
淮安退後了好幾步,風不歸立馬拉開房門躲在門後,踹門的司機摔了個跟鬥,傭人們立馬走了上來。
“小姐,我們不覺得你應該這樣子,我們大家都十分需要這份工作。”
風不歸不疾不徐的鎖上門,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這時的傭人們才注意到後麵還有個人。
司機溫柔地對著淮安說:“小姐,您在家裏養個男人的事情,我們誰都沒有向先生和老爺說,繼續像之前好了。”
淮安當然聽得出來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如果是先前的她肯定會同意司機的提議,說不定還不會有養男人這件事。
司機當然也是算準了淮安敏感缺愛的點,努力讓自己像一個能夠依靠的家夥,認為這樣淮安就不可能把他們開除了。
“那就不開除好了。”風不歸莫名其妙的開始鼓掌,“開不開除都一樣。”
聽到這話的他們都準備離去,他們心裏想著,風不歸既然說了這句話,那麼淮安多半會聽他的話。
“淮安追責他們。”
其中一個傭人忍受不了破口大罵,風不歸把淮安護在身後,他們說的那些難聽的話,風不歸還從來沒有聽過。
司機一腳踹在風不歸身上,傭人們冷眼旁觀,沒有人上前幫忙勸架,能聽到很多助威的聲音。
風不歸就這麼站著,司機的那一腳沒有落在風不歸身上,隔著三四厘米的距離,就是動不了。
風不歸雙手抱胸,冷眼看著身體僵硬的他們:“你們好煩誒,說不開除你們,你們又不開心,又還要在那裏說不允許。”
他們像是受到蠱惑一樣離開了這裏,接連幾天沒有出現,淮安正常的過著自己的生活。
“你把他們怎麼了?”
“哦,你說那群家夥,用了一個普通的小魔法讓他們忘記在這裏工作過,沒什麼太大的副作用。”
淮安露出討好的笑容,她的腿已經酸痛不已:“那我可不可以不訓練了呀?”,特別想停下來休息。
風不歸一鞭子抽在淮安的背後,疼的淮安繼續開始跑。
風不歸什麼都好,偏偏就是不太喜歡弱者,對弱者沒有絲毫憐憫,以至於有些殘忍。
淮安對風不歸傲嬌的性格、漂亮的皮囊簡直就是要打滿分,淮安也特別期待風不歸給自己打分,而不是直接打自己。
淮安的父親知曉自己的女兒在家裏養了個男人,僅是讓淮安不要玩的太過火,其他的身為父親的他都可以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