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間過去了三年。在最近兩年裏,我每天都被強製喝一些黏糊糊的粥狀物。那些粥狀物我也分不清都是什麼成分,剛開始的時候喝著,入口感覺極苦,第一次的時候,我全部都吐了出來,換來的,便是我那個便宜老爸隨手一揮,我便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任由他捏著我的嘴巴全部從我的嘴裏灌進去。等那藥液已進入我的身體,我便覺得全身上下猶如針紮般的疼痛,同時還有如同螞蟻亂爬般的癢,總之,那種難以忍受的滋味令我瞬間暈了過去。唉,如果真的暈過去倒還好了,可就在我暈過去的那一霎那,我那個便宜老媽居然一個閃身便到了我的身邊,用那隻救回我的右手輕輕地將我抱在懷裏,手中暗勁使出,將眩暈中的我震醒,並強行保護著我的靈台,使得我想暈也暈不過去,隻能忍受著那非人的煎熬。
終於,終於在我三歲的那一天,在我戰戰兢兢地被叫到了我那便宜爸媽麵前。老媽輕輕拉著我的手,溫柔地閉上了眼睛。我感覺有一股氣流鑽進了我的體內,隻讓我覺得極為舒服。在我的渾身上下走了一圈之後,那股氣流方才流回老媽的身體裏。
做完這些,老媽輕輕地出了一口氣,擦了擦微微流出來的汗水,衝著老爸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老爸嗬嗬一笑,拉過我說:“小予啊,剛才你母親已經耗費了大半內力替你打通了奇經八脈,但是呢,你畢竟還小,身體還沒用發育完全,現在為父要重新替你封鎖了你的奇經八脈,待到你的身體發育到能夠承受得住這些內力的時候,才會自動打開。”說完,他撫摸著我的頭頂,一股讓我感覺極為不舒服的氣流湧入我的體內,順著剛才老媽渡入我體內的氣流的行走路徑重新又走了一遍。
良久,待老爸和老媽都調息好之後,和藹地看著我。我很不滿地問他們:“既然幫我疏通了經脈,為什麼還要將他們重新封死?再說了,你說的身體能夠承受,難道一定要等到身體發育好了才算麼?”
老爸輕輕一掌拍在我的屁股上:“臭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和你母親今天為你所做的一切,等你長大了能夠修煉的時候自然就知道其中的好處了。當然,如果你等不及想早點解開封印,也不是隻有長大一途。”
“哦?還有別的方法!爸爸,你快說嘛!”我立刻撲進老爸的懷抱,拉著他的手使勁的搖晃著。一聽說還有別的方法,我忍不住施展出了小孩子必殺技:撒嬌!嗬嗬,要知道,雖說我的智商已經是將近三十歲的人,可畢竟外表還是在那放著呢。換個角度,假如是你,能夠承受得住一個三歲的小朋友的撒嬌嗎?尤其是那個小朋友還是你至親之人?當然不能。我老爸也不能。
“有別的法子,就怕你受不了啊。”老爸上下端詳著我,一副奸詐的樣子。
“嗬!別開玩笑了,就連你那麼難喝的藥液我都能夠忍受著強喝了三年,還怕其他的什麼麼?盡管放馬過來吧!”我一聽這話,不服氣了。
“行了,老頭子,既然小予願意,我們老兩口如果不遂他的意,豈不是讓孩子失望?”老媽的笑容讓我覺得比老爸的更奸詐,簡直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好!既然小予你一再堅持,為父也不再囉嗦。小白!!!”老爸衝著前方的山穀內一聲長嘯。
“啊嗚~!吼!”一聲虎嘯,從山穀傳來,聲音震得我覺得耳朵在那一刻都不好使了,隱約間耳朵都有點冒金星。還沒用等我緩過神來,一道白影就在我眼前出現了。定神一看,原來是一隻全身雪白的不帶一絲雜毛的老虎。
太快了,這速度簡直是太快了,風馳電掣已經無法用來形容。從老爸的聲音喊出到這隻老虎出現,我沒用眨眼睛,然而即便是這樣,我也沒用看清老虎是如何從山穀出來的。就是覺得眼前一花,一隻老虎已經出現,仿佛它本身就是一直站在那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