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軍用吉普車開進了刑警隊,車上走下來一個中年人,文質彬彬地樣子,身上還穿著件中山裝。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交涉的,然後就親自提審了我和人熊大哥。
審訊室裏,他一臉嚴肅地說道:“記住,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我想要聽真話,而且越詳細越好!”
許是嫌麻煩,這次我和人熊大哥是一起被提審的。但是看著眼前這個情緒穩定的中年人,我倆竟然感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幾乎都想跪下來給人家磕一個。
我和人熊大哥對視了一眼,心說可別說錯了話。於是很沒骨氣地說道:“其實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您要是覺得沒法記錄在案,我們改一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咱得說好了,人真不是我們殺的。。。。。。”
中年人被我倆給逗樂了,又淡淡地說了一句:“那倒不必,我在意的隻有真相!你們不要有顧慮,自然有專門的人負責查證。”他把專門兩個字,發音咬得尤其重一些,這意思已經是不言自喻。
幾天之後,我倆終於被放了出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仍舊難饒。雖然小馬哥的屍體,已經被證實非人力所為。但是王曉慧為什麼會放過我們,這事兒還存在著疑問。所以我倆並沒能完全擺脫嫌疑,接下來會處於被監管的狀態。
說來也挺巧,人熊大哥的名字就叫做“任雄”,你說這不巧了麼這不是!當得知他也是一名孤兒的時候,我倆頓時覺得惺惺相惜、甚至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
不過不要緊,接下來將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會被牢牢地捆綁在一起,接受某神秘部門的監督管理。但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接管我們的人竟然是老神棍!
中年人把我倆領了出來,又移交到了老神棍的手裏,嘴裏隻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們暫時跟著他,好好的表現!”
隨後我們才從老神棍的嘴裏知道,所謂的神秘部門,就是處理那些“非常規事件”的特殊存在。他竟然也屬於這個部門,還是這一片管區的編外顧問。也是他,在知道了我倆被帶走以後,本著不冤枉一個好人的原則,及時地向神秘部門反映了這裏發生的特殊情況。
老家夥嘿嘿一笑對我說:“乖徒兒,我就問你服不服!”
此時,在不知根知底的我看來,老神棍簡直就是個活神仙呀!慌忙跪在地上就“咣咣咣”地磕了三個響頭,嘴裏還誠惶誠恐地喊道:“師父,你就收了我吧!”
一邊的任雄見狀就有些弄明奇妙,嘴裏還在嘟囔著:“我說咋把咱哥倆給放出來了,感情你小子上邊有人呀!”
我也是心裏存著厚道,覺得這種好事不能獨享,可別落下了患難與共的任雄。伸手就去按著他給老神棍磕頭,嘴裏還在勸:“你聽我的,趕緊拜見咱師父!”
任雄其實誤會了。他心裏以為的是:以後落到了人家手裏了,攀上關係路好走!於是咧著大嘴,樂嗬嗬地也完成了拜師儀式。
老神棍搓著牙花子說道:“呦嗬!這還來了個開業大酬賓,買一送一?不過看這小子有兩膀子力氣,倒是也用得上。我老人家就勉為其難,也一並都收了吧!”
我這才有空跟任雄解釋,老神棍是如何道破了我大禍臨頭,又送了一道威力巨大的平安符給我。這才在關鍵時刻滅了紅衣女鬼,救了我們的小命。。。。。。
任雄卻忽然說:“兄嘚!你先等等吧!這套詞兒我怎麼聽著有點眼熟?”忽然他一拍腦袋說道:“我想起來了!記得兩年前我剛到這塊的時候,也遇到過咱師傅!好像說的也是我有什麼大凶之兆。還刺破了我的手指,用血化成了一道平安符。”說著,他從脖子裏也取下來一個小物件,分明跟我之前那個平安符一模一樣!
“啊?”我就有點懵逼,覺得什麼地方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忽然我就醒悟了,伸手就給了他一拳,嘴裏還在埋怨著說:“既然你也有這寶貝,怎麼不早點拿出來!”
已經有些臊眉耷眼的老神棍,聞言差點摔了一個大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