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的肢體,一分鍾前還是個禮貌的奴仆、很久以前是個溫和的大姐姐……
如此簡單的被幹掉了、被自己幹掉了、在剛剛的那種既視感之下。
隻因為想法“那才是她該存在的姿態”,於是肢體就自行開始了動作。
可是現實中、眼前的狀況;頭的確是沒有了,但她也失去了行動意識,乃至生命力。被爆碎的裂痕處,流著刺鼻令人作嘔的猩紅……
嘔~
你別給我吐啊!站在旁邊的食蜂操祈,衣服上也是濺了不少鮮血。看著自己致使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很不爭氣比她都要先作嘔,忍不住罵咧起來。
這種說教與吐槽,無意識中因為以前的這個人產生的本能反應在此刻很好的緩解了氣氛。當然,剛剛那一下的確也把她給嚇到了。
為什麼不能夠吐,我可是第一次殺人……五髒中現在對自己來說就是一陣翻湧,剛剛吃下的咖喱蓋飯已經全部吐出,可是好像還沒有完,仿佛整個胃都要鑽出來了一樣。
心情的壓抑和一堆迷惑,悲涼與麵對注定命運的不甘心。
……
第一次殺人?
想起眼前的這個白毛原來與她一起入侵第一學區的時候,那副把人體絞成一灘一灘血跡血腥處理方法,食蜂操祈都要忍不住用最近網絡上流行的語言‘嗬嗬’了。
不過事實上這個已經‘傻’掉的首領,也許在他的意識裏的確是‘第一次’殺人也說不定。
第一次殺人這個手法倒是可以打上90分,但想法隻能到此為止了,目前還有一大堆問題要解決。
雖然暫時她是控製了人群,可如果有隱藏在其中的敵人……比如隔壁桌一直很淡定的綠色一身的少女。
莎羅雅。
人生英伽如此說著,似乎是認識?
不僅僅是她,連我也知道嗎?莎羅雅自以為很酷地從椅子上起身,不過站起來的身高悲劇也隻有150cm不到。
不知道才奇怪吧!重複著剛剛的話。意思沒有錯,雖然角色替換了,看起來立場也轉換了。
她的能力某種意義上與旁邊的食蜂操祈差不多,食蜂操祈與她都接近於‘心理暗示’,眼前周圍幾十個一瞬間能夠被食蜂操祈控製,應該是食蜂操祈肚子上的‘必然’效果。
你的敵人可不是我。莎羅雅之後站在一旁,眺望著路邊的另一道身影。
高跟鞋的厚跟嗒嗒的響著,燕尾形狀的雙馬尾、穿著深綠色校服敞開著,裏麵綁著裹胸布,下身超短裙、橫上挎著軍用手電筒。
意料之中的答案……
結標淡希;之前那個給了自己七發子彈、一枚手雷的女人,在這個世界是自己的‘女朋友’!
明明上午時還按照食蜂操祈的要求打過電話說什麼造小孩,對方從電話裏傳來的驚慌聲那也不是假的。
而現在很充滿氣勢的姿態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麵前,在距離30.2米左右的距離停下,露出揚起腦袋的‘久違笑’……
沒有被控製嗎?按道理來說;被心理暗示過的人,現在應該都像是食蜂操祈目前所操控的這樣,一個個瞳孔暗淡無光像個木頭。
什麼控製,你那麼小看我嗎?不過比起這個,你——結標淡希皺眉看了一邊的無頭肢體,反應是沒有一般人會嘔吐,也許她的素質特別的良好在忍耐著,也許她也是一個已經司空見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