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周圍的人向四周散去,很快就不見了人影,
鷹鉤鼻子左右看了看,見馬路上沒有什麼人,便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向校園門口的安保室走去,
安保室內,兩個安保正閑著在那兒聊天,“瑞恩,你說這次襲擊是什麼人做的”,一名黑人安保向另一名同伴問道,
“嗯,我猜,是那個紅色政權做的”,叫瑞恩的安保摸了摸下巴,給出了一個答案,
“不會吧,除非他們想跟我們發生一次大的戰爭”,黑人安保對同伴給出來的答案抱著懷疑,
“誰知道呢?”,瑞恩聳了聳肩,“說不定他們就想爆發一場戰爭呢”,
“怎麼可能呢?”,黑人安保這下更不信了,“即便是幾十年前關係最緊張的時候,都沒有打得起來,甚至連局部戰爭都沒發生過,隻有一些小摩擦,現在怎麼可能打得起來”,
“再說,要是真打起來,那絕對是要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黑人安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因為,鷹鉤鼻子男已經來到了安保室外,
隔著窗戶,鷹鉤鼻子男向安保室內望了望,然後開口問道,“朋友,林寧大街怎麼走”,
瑞恩站了起來,走到窗戶旁,看了看鷹鉤鼻子男,說道,“從這往前,然後向左轉,再向右……”,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
鷹鉤鼻子一直靜靜地聽著,沒有什麼動作,等瑞恩說完後,鷹鉤鼻子表示了感謝,“夥計,謝了”,
“沒事,我是一個樂於幫助他人的人”,瑞恩笑著稱讚自己,
向瑞恩點點頭,鷹鉤鼻子轉過身去,看上去是想離開了,
“嘿,瑞恩,你就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見鷹鉤鼻子男準備離開,一直呆在安保室裏的黑人安保開始說話了,“你……”,
話沒說完,突發的事故又一次打斷了他的話語,讓他陷入呆愣中,
已經轉過身的鷹鉤鼻子突然轉了過來,一下子衝到窗戶旁,右手快速,準確,狠辣地扣住了瑞恩的脖子,在瑞恩還沒反映過來時,用力一扭,哢嚓一聲,瑞恩的脖子被扭斷了,
看著腦袋垂下來的同伴,黑人安保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一隻手摸向腰間,同時張開嘴想要大喊,可惜,鷹鉤鼻子的反應遠超黑人安保,
扭斷瑞恩的脖子後,鷹鉤鼻子右手將手中的屍體砸向黑人安保,左手一順,一把手槍出現在手中,而此時,黑人安保剛被迎麵而來的屍體砸到在地,摸槍的舉動被打斷了,張開的口也咽了回去,
等黑人安保將身上的同伴屍體推開時,出現在眼前的是黑洞洞的槍口,
“噗”,裝了消聲器的手槍,發出輕輕地一聲,黑人安保仰麵倒地,眉心處出現一道口子。
鷹鉤鼻子收起手槍,敏捷的從窗子翻了進去,打開了安保室的門,頓時,剛剛消失的人大半都顯現出身影,幾人迅速地鑽進了安保室,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進了安保室後,眾人沒有言語,其中兩人將兩名安保的屍體拖到一旁,將他們的衣服脫了下來換上,其他幾人,則將準備好的武器都帶了進來,紛紛組裝,檢查,做最後準備,
幾人分工明確,手法熟練,雖未交流,但配合默契,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與其他檢查武器的人不同,鷹鉤鼻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仔細地打量著照片裏的男孩,似乎是想把男孩的所有特征都映到腦海裏,
良久,鷹鉤鼻子拿起安保室桌子上的一個打火機,左手捏著照片,右手則按下打火機,火苗燃起,
鷹鉤鼻子將照片移到火焰下,立馬,照片被點燃,鷹鉤鼻子將打火機隨手放到一旁,左手一鬆,燃著的照片掉了下去,照片正麵朝上,露出了男孩的麵容,正是威爾,
照片很快就燒完,隻在原地留下一些灰燼,鷹鉤鼻子麵無表情地一腳踩了上去,用力地揉了揉,灰燼被揉成更小的灰屑,很快就消失不見。
而對這一切,威爾都不知曉,他可能萬萬都沒想到,襲擊者不僅來了聖約翰這個普普通通的公立小學,他們的目的還是他。
這個時候的威爾,正無聊的和格瑞絲閑談,打發時間,雖然不想浪費掉中午這幾個小時,但一來,威爾找不到沒人打擾的地方,到時一不注意,在冥想時有人過來打斷,那樂子就大了,雖然威爾並不知道冥想被打斷後會不會有什麼不良影響,但威爾可不敢拿自己來做實驗,到時要出了問題,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