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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絲·史黛拉,是一名地道的洛杉磯女孩,今年十歲,紅發黑眼,長相可愛,個子高挑。
按理說這樣的女孩在學校裏都是受歡迎的對象,可惜,與威爾的好人緣相反的是,格瑞絲·史黛拉卻是被大家集體排斥的對象。
雖然沒有人欺負她,但所有人在玩耍時都直接無視她,沒有人找她說話,碰到與她相關的事,往往也是能避就避,不能避的人,也是一副倒了大黴的樣子。
就是威爾這樣不關心事實的家夥,也能明顯的感覺到所有人對格瑞絲·史黛拉的排斥,
這不禁讓威爾感到好奇,這個女孩到底做了什麼,讓人那麼排斥她。
後來,隨著威爾的有意打探,終於明白這個女孩被排斥的原因。
一個是女孩那古怪的性格,再一個是關於女孩的家庭。
據說女孩的母親早年失蹤,至今不知道下落,父親是個小偷,時常被送往警局,格瑞絲·史黛拉也經常性的被送往孤兒院,
對於小孩子來說,很難分辨出具體原因,他們隻知道小偷是不好的意思,因而對父親是小偷的格瑞絲·史黛拉進行排斥,
再加上女孩性格很古怪,對於接近自己的人總是冷言冷語,惡意嘲諷,久而久之,就更沒有人願意接近她了,
這些當然與威爾毫無關聯,威爾也不願意多管閑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格瑞絲·史黛拉對於威爾來說就是個路人甲的角色,無論她過的怎麼樣,都與威爾無關,
隻不過,畢竟兩人是前後座,秉承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原則,威爾每次見了女孩都笑眯眯的打著招呼,即使女孩從來都不理睬他。
如果就這樣發展下去,兩人也隻過是看著眼熟的陌生人而已,
不過正如曾經說過的那樣,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一件突發的事,改變了威爾對女孩的看法和態度。
大概是一年前,威爾將錢包掉在了路上,雖然對這點錢威爾並不放在心上,但能避免損失總是一件好事,於是,威爾就順著路找了回去,
結果,就發現了守在路旁的格瑞絲·史黛拉,而這時女孩已經在路旁等了有近一個小時,
頓時,威爾肅然起敬,威爾知道女孩家境不好,雖然錢不多,但女孩能拾金不昧,
無論從哪方麵來看,女孩的人品都值得肯定。
不要覺得這是一件小事,真能做到的人不多,特別是在原地等失主等了那麼長的時間。
不要覺得美國人的素質高,事實上,在很多方麵,特別是個人道德上,美國人遠不能與威爾前世的同胞相比,
在這個國度生活了十年時間,威爾十分明白,這是一個槍支,毒品,性,邪教泛濫的國家,遠不是那些覺得外國月亮都圓一點的家夥想象的那麼美好,
換成別的人,威爾敢肯定,這錢包八成是拿不到了,再結合女孩的家境,由不得威爾不對女孩的為人感到讚賞。
於是,看著女孩總是孤單一人,威爾覺得這對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可能有一點殘忍了,連成年人都受不了排擠,孤立,要一個無辜的小女孩遭受這種無妄之災是不是太殘酷了。
所以,威爾開始有意識的接近女孩。
剛開始的時候,女孩很不適應,對威爾的接近十分排斥,希望寄托於冷言冷語讓威爾迎難而退,
隻不過,以威爾的心性,這些都不是事兒,
見這種方法無效,無法趕走威爾,女孩便刻意保持沉默,不理睬威爾,可惜,隨著時間的流逝,女孩終究在威爾契而不舍的態度下,被攻陷了,威爾成了女孩在學校的唯一一個朋友。
走在操場上,威爾回憶著關於女孩的往事,女孩走在一旁,低著頭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操場上走了一圈,女孩還是不說話,威爾暗歎,先開了口,“格瑞絲,你有什麼事嗎?”
“威爾,我……”,被威爾的話驚醒,女孩回過神,抬起頭,看著威爾,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不急,有什麼是慢慢說”,威爾安慰道,
或許是威爾的話起了作用,格瑞絲·史黛拉的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盯著威爾的麵孔,女孩痛苦地道,“我的父親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