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世界上大多數人一樣都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普通到走在路上就好似是空氣。
沒有關注,沒有鄙夷,沒有嘲笑,什麼都沒有,就仿佛是空白一般。
二十多年的生活,一直處於壓力之下。
父母的壓力,上學的壓力,就業的壓力,社會的壓力就仿佛一座座大山般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所以,到現在我還是一事無成,成天的躲在家裏當一個宅男。
我曾經努力過,也憤慨過,絕望過。想過自殺,卻沒有勇氣下手。
這些年,也戀愛過,分手過。
好在我也破身了,雖然女方很平常。
我是一個寂寞的人,朋友從多到現在的一個也沒。
我的心也鎖上了一個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次打開的大鎖。
在家上網,聊天,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玩著盜版的單機遊戲。
偶——是——純——潔——的——分——割——線
屋外,裝修工人正在窗戶上焊接著一根根的鐵欄杆。
我在客廳看著電視,我不停的換台,不停的瀏覽著一條條的新聞。
屋門開啟,屬於林天的那種誇張的聲音響了起來:“天啊,羅成,你看看你這些天都幹了什麼?我
真懷疑收留你到底是不是對的。”
羅成是我的名字,一個很普通的名字。
你們很難相當我現在在那裏,在之前我也不相信,但是這是事實,事實證明我現在在M國洛杉磯縣的
核桃市(不要和現實掛鉤,本書除了市名一樣外,其他都不同)。
事情的發展很詭異,這要從一個星期前說起。
那一天是星期三,我從電腦城淘出了一張名叫屍虐的盜版遊戲。
這是一款喪屍類遊戲。
回家,安裝好後,我剛打開遊戲界麵就暈了過去。
醒來後,我就莫名其妙的出現了洛杉磯。
我記得,屍虐的介紹中主角出場時就是洛杉磯縣核桃市。
天,難道...我不敢想象。
這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雖然我有時也會常常想為什麼世界上不爆發些這樣那樣的危機,比如外星人進攻,或者喪失狂潮一
類的。
那樣的話,人人都平等了,不會什麼因為你富有喪屍或者外星人那些個東西就不攻擊你的可笑場麵
。
但當事情真正的擺在我麵前時,我有的隻是恐懼。
林天具體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不好說,我隻知道他是收留我的一個好人。
雖然這個好人不務正業,女友讓我嫉妒的一天一換。
他家裏聽說很有錢,這小子名為來這裏留學真實目的卻是為了泡妞。
我現在就住在林天在洛杉磯的家,一棟二層獨院房屋。
這種建築在洛杉磯縣非常多見,畢竟這裏是地震多發地。
林天看完沒有理會他,氣惱的從我手中奪過遙控器。
關上電視後,他把自己那副小身板扔在了我身旁的沙發上:“羅成,你聽沒聽到我的話。”
我點了點頭,站起來騎上了一旁的健身單車。恩,還是那種可以發電的。
這個發電單車是我拿林天的錢買的,他給了我一張裏麵不知道有多少錢的銀行卡。反正我買了很多
東西後還是沒有刷爆掉。
比如,我還用這銀行卡裏的錢請了一隊裝修工改裝起這棟房子來。
“天啊,****你姥姥的羅成。你...你把我的家都弄成了什麼樣了。”林天看來真的有些生氣了。
我是那種不會說話也不怎麼喜歡辯解的人,我隻能說到:“你過一段時間就知道我是為什麼了。”
“屁!”林天把手中的遙控器砸到了牆上:“我他媽就知道你拿我的錢買了一堆垃圾罐頭食物,買
了一堆水,買了一堆槍。現在,你******用我的錢請來了一隊SB在搗鼓我的房子。
天啊,你看看那些SB都幹了什麼!
窗戶上加鐵條,窗戶前挖了半米的坑,圍牆加高了2英尺。
我的阿彌陀佛,上帝保佑啊。
我這裏是家,不是******監獄。
你是不是還要在圍牆上裝上紅外報警器。
是不是還要在院子裏建一個哨樓。”
林天說這話時表情很激動,站起來右手不時的揮舞著。
說實話,此時我還真有點怕林天趕我走,要是真那樣發展的話我估計自殺是一條最好的道路:“不
要激動了,對身體不好的。消消氣,你聽我說。”
“好,你說。”林天氣呼呼的坐了下來,眼睛狠狠的瞪著我。
我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下,斟酌著怎麼對林天說。
實話是肯定不行的,我要是真那麼說的話,估計林天直接撥打當地的精神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