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裏,先是楊嘉誠的父母楊高夫婦來探望了一次,後又有宋鍾之母王氏來看望一次,這之間的關切、客套、感激之類的話語自不用表了。
到李星河出院的那天2151年9月28日止,也就這幾人來看望過,由此可見李星河交際之狹隘。
出院之日,楊嘉誠父母,宋鍾父母都來了,就李星河沒有任何親人來接,其中的滋味,也隻有當事人清楚了。
說也奇怪,自住院之日起,也有十六天之多,可從來不見宋鍾之父來探望自己的兒子,李星河後來才知道,宋鍾之父宋郝是位武人,而武人看見自己辛辛苦苦傳授了十幾年武功的兒子,被人打成那樣子,心裏特不是滋味,所以,幹脆來個眼不見為淨,直到出院才露麵,哎!麵子,這東西,有時候還真奇怪。
由於李星河暴富,資金總額達到驚人的350萬金幣,合計銀幣3500萬之多,費用自然也就不一般了,又沒有公民積分,所以,總共交了21000銀幣。對此,李星河顯得很坦然。總之是昏昏沉沉地來,樂嗬嗬地走。
這其中還有段小插曲,讓李星河感歎不已。當結賬的時候,差不多是早晨8點半左右吧,但是醫院卻是冷冷清清,沒有幾個人,而在李星河的記憶中,這時候的醫院應該是“條條長龍花綠柳,陣陣喧鬧集市遊。”
出院以後,告別了楊嘉誠與宋鍾兩家子。
當李星河走出醫院呼吸第一口空氣的時候,腦海裏不自然地浮現了熊虎那齷齪的笑臉,李星河暗暗切齒,“等著吧!熊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也會有一天像我一樣地躺在這裏的床上!不過,不用過三十年!”
隨後李星河看了看囉嗦傳輸來的樣式,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詫異,這哪裏像把刀呢?分別是一把大號的長形飯托。刀總長1.86米,刀柄長0.5米,刀寬0.25米,刀厚度足有0.01米,刀身與邊緣居然是一樣厚度,在刀柄尾部,又有兩隻牛角形狀的半圓形護手架,整個刀的模樣,既像一把大號飯托,也像一把船漿。
更有趣的是,當打鐵匠看到這模樣是,居然瞪大眼睛問李星河,這是什麼東西,還說,自己從來沒見過。
李星河自己都詫異莫名,當然也無可奉告,隻是照囉嗦的吩咐說了一遍。
鐵匠表示這麼大的物什,15公斤與25公斤用鐵是無法將重量限製住的。這李星河自然明白,囑托了一下隻要夠堅硬就行,另外,還放了20金幣的定金,求頂級製刀材料300公斤以上。
處理好刀的事情後,李星河第二件事情居然是搬家,來到陽光小區,簡單地整理了一下常用生活用品,迅速地裝上自己的電動轎車,然後各發了一份郵件給楊嘉誠與宋鍾,表示自己暫時離開半年,其他隻字未提。
就這樣李星河就重新消失了似的。
當李星河重新回到破廟的時候,已是落葉紛飛,枯草待春。
注視著那原野上孤零零的樹木,那枯黃的樹葉掛在樹枝上,似有無限留戀,然而,一陣無情的秋風掃過,生生脫離了樹梢,突然李星河感到一陣無情的落寞。是啊!人啊,年少無所建樹,待老來被歲月摧離的時候,將會是多麼無奈呀遺憾啊!
一陣感歎過後,沒有再猶豫什麼,李星河打開自己的腕式電腦,關掉了通訊端口,迅速翻閱起囉嗦傳輸給他的兩部功法,昊天九曜和天靈鍛魂法。
由於此時李星河剛剛傷愈,無法做劇烈運動,也隻能在心中默默聯想其含義與招式。
就這樣,不知不覺地三個月過去了,在這三個月中,除了有一天李星河駕駛電動轎車,去取回自己訂做的十把特別的刀外,其他時間,都是枯坐在那圓柱石頭上苦思冥想,無任風雨,飄雪,他就像木偶一般就那樣傻傻地坐著。毫無武功修為,卻有這麼一份枯坐之功力,就連見多識廣的囉嗦也暗自感歎。
2152年1月8日,大年剛過,雪花似乎迎來了自己的春天,正飄的歡。
“星河,你的身體也恢複差不多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啟動訓練計劃吧。”
囉嗦的聲音劃破了靜靜悄無聲息的飛雪響了起來。
正在枯坐的李星河,豁然睜開了雙眼,迸射出兩道精光,堅定地說道:“嗯,我們開始吧,你說吧,我該如何練習。”
囉嗦沉寂了一會兒,說道:“第一:每天負重15公斤跑150公裏,這每天必須完成;二:每天以自己的極限能力完成引體向上、仰臥起坐、俯臥撐、杠鈴、跳繩其中的兩種。暫時就這麼多吧。”
李星河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答複了一聲“嗯!”就換上早已準備好的普通休閑服,迅速背起用布包好的15KG刀,二話不說就踏上了負重長跑之路。
李星河直接選擇了生存基地最大的一條河流為參照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