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化生小鬼異世為奴(1 / 2)

第一章化生小鬼異世為奴

楚天歌是個天生的樂觀主義者,年方二十有三,一米七六的個,那對丹鳳眼配上一張瓜子臉笑起來特別喜人,嘴又是特別的甜,作為一個大城市出生地歌舞藝術團的團長,說起話來那是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小女生被這貨給那個啥了,小日子過得那是舒服、麵對生活楚天歌也有著一套自己的見解,【倒小黴走大運】,別人在倒黴的時候心情總會低落,但是這貨特別的與眾不同,在他的思維裏從不會出現像什麼“慘了”,“我的命這麼苦”之類的詞,這貨第一時間就會想到明天肯定要走運了,腦袋裏立馬充滿了各種YY幻想去了,完全會把自己剛剛的倒黴經曆給忘到他奶奶家去了。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現在怎麼都笑不起來,那張小臉苦的十足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似的,楚天歌看著自己縮水幾倍的小手掌,再看著周遭陌生的建築物,他腦袋裏立馬浮現出現在網絡上最流行的兩個字【穿越】,要說楚天歌做為接受過現代小說文化良好熏陶的四好青年,麵對【穿越】這等美事他應該高興才是,可一堂堂七尺美少年轉眼間化身為一十歲幼童,怕是誰也接受不了的事吧!

可楚天歌不僅是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一童子,並且成了陰月皇朝天策府的一名光榮的最下等的奴隸。

霸月大陸是一塊封建等級製度森嚴的地方,在這塊大陸上實行的是政教一體的君主製度,皇權和神權相互交織,相互節製。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五色身份製度的存在,人分五等,金皇,黃貴,赤士,灰民,黑奴。世間萬事萬物既然存在了,那麼就必然有著它存在的道路,五色身份製度是上古五位大帝為共同抵製異族入侵而製定的生存法則,意為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隻有強者才有資格在這片天空下行走,無論是哪一種族這都是最為真實的寫照。

天策府乃是當今陰月皇朝三皇子唐王陰七夜的府邸,三皇子陰七夜在陰月四王當中算是最是無為的一位皇子,每日隻談風月對於政事則是閉口不談。大臣談及三子多以“世間難得一逍遙”評之,所以三皇子又有一別稱【逍遙王】,陰月皇朝大帝陰無極現已老邁,時日無多,聖都風雲色變,暗雲湧動,地方軍閥部隊調動頻繁,叛離野心顯而易見,而正就是在此時我們的楚天歌投身踏入了這異世風雲當中。

“這到底算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穿越了,一沒被雷劈,又沒招惹哪路神仙,怎麼像我這麼帥的三好市民怎麼會這樣倒黴,這完全沒道理啊”楚天歌穿越到這塊大陸已經三天了,但是他始終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穿過來的,所以在完成手上的活後,楚天歌總會開動小腦瓜子死命的想,希望能找出自己穿越的緣由,好找到回去的路,楚天歌這兩天一直在琢磨這事,並且他還發現了一點自己和其他人的不同之處,在這塊大陸的人類不管是什麼身份,打小起就都會開始肉體修行,每日不斷鍛煉武技,這裏的八歲童子的單純的力量都可以達到百斤以上,比地球上的人類強上那可不止一點半點。兩個世界的發展方向有著明顯的不同。

楚天歌這幼童身體好像又在這方麵有著極強的天賦,不足四尺的身體但卻有起碼接近千斤的巨力,按照大陸的武力等級算的話,楚天歌已經具備接近八品武師的實力了。霸月大陸的力量體係大體分為兩大係統,武者以凝練自身體內元力為主,講究以自身肉體力量證天地業果,道家以自身魂力溝通天地,講究順天之道證天地業果,武道兩大體係孰強孰弱沒有絕對的差,都要看各自在境界,武技,元魂力的多寡,裝備的好壞程度來評定,但是道家弟子比之武家弟子天資要求要高的多,所以相對的道家人數要少得多。

兩大體係有九品五天三皇一神的階位劃分然則每一品又分下,中,上,巔峰四境,霸月大陸國家百數,人口千億以上,並且全民皆武,在這種情況下,能達天位者不足萬人,皇者更是不足百人,至於那神位強者則是虛無縹緲般的存在。

武,道功法皆是分為天,地,玄,黃,四大階。楚天歌按理來說作為下奴是隻配學黃階的武學功法的,不過萬事無絕對,就算是黑奴那你也要看是哪裏的奴才,作為天策皇府的奴才也是有著一定的小特權的,天策皇府的所有奴才學的都是軍隊中用於征戰的戰技【血魂訣】,而【血魂訣】作為軍隊公眾武學等級自然不會太低,怎麼說也是可以修煉至三品左右的玄階下位功法。

作為最下等的奴隸的楚天歌的工作量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常人要想完成起碼得花上四個時辰以上,楚天歌仗著自己這莫名的神力大概花了一個時辰就完成了,所以才能這麼悠閑地蹲在極其偏僻的角落找了個樹陰底下想自己到底是怎麼來的。

“大前天我不就是像平常一樣在古玩街瞎轉悠,然後到甜甜姐家的小店裏蹭了頓飯嘛,然後我幹什麼去了,對了,是甜甜姐送我的那顆血紅珠子,我好像記得甜甜姐說這珠子是什麼千年之物,有什麼神奇功能,”“天啊,甜甜姐我被你害死了,對,肯定是那珠子,我記得我就是盯著那珠子看,看著看著就......”

“珠子,珠子,找到了”楚天歌死勁地盯著手中這顆散發著蒙蒙血光的小拇指般大小的寶珠,寶珠中央位置有一輪半月高高掛起,點點血光猶如星星一般點綴其間,看上去充滿了神秘氣息,這是楚天歌穿越以來唯一的安慰了,因為他記得醒來的時候手上正死死的握著這血色寶珠,每當他想家的時候他都會去摸摸這寶珠來寄托他那寂寞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