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衣著來看,非富即貴,他腰間的金牌卻格外亮眼 “靖”
“殿下為何幫我”
“助民為樂”
……
雖然理由很奇葩,虞九也是跟著靖王上了他的馬車,淩落隻是囑托了幾句回寨中坐等消息
“不知姑娘芳名”
“民女姓虞,名九”
“殿下幫我,有何條件”
靖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笑,輕聲說道:“本王難道就不能是對你心生情愫,見不得你受他人欺淩,所以才會毅然決然地出手相助於你嗎?”
聽到這話,對麵之人說道“殿下還是少看些話本為好”
靖王聞言,不禁有些尷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訕訕一笑
“殿下!”虞九微微躬身行禮,語氣恭敬地喊道。
“嗯”。
見靖王並未立刻作答,虞九稍作遲疑後再次開口:“您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她的目光緊緊鎖住眼前這位尊貴的男子,心中滿是疑惑
此時,靖王緩緩將手中那把精致的折扇合攏放下,動作優雅而從容。
隨後,他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直直地望向虞九,仿佛要透過她的雙眼看穿她內心深處的想法。
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氣氛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殿下?”虞九被靖王如此直接的注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忍不住又輕聲喚道。
靖王卻依舊沉默不語,隻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他似乎終於失去了耐心,眉頭微皺,低聲說道:
“本王還未想好,事成之後再說吧。”
說完,便闔眼倚著
終於來到了州府衙門,靖王眼神示意虞九去敲響那門前的大鼓。
隻見虞九深吸一口氣,揚起手中的鼓槌,重重地敲擊在鼓麵上。
鼓聲如雷貫耳,瞬間傳遍了整個街道。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盡管鼓聲如此響亮,那州府大人卻似乎並不著急出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虞九不禁有些焦急起來,但又不敢再次擊鼓催促。
許久之後,州府大人才慢悠悠地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一邊走著,一邊還不緊不慢地整理著自己頭上的烏紗帽,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些什麼,滿臉都是極度不耐煩的神情。
就在州府大人還沒有完全站穩腳跟的時候,靖王和他的貼身侍衛已經身形一閃,掠過了他,徑直朝著公堂走去,並穩穩當當地坐在了太師椅上。
看到這一幕,州府大人頓時火冒三丈,轉過身來就想要指著靖王的鼻子破口大罵。
可還沒等他開口,那侍衛便迅速地將一塊金燦燦的令牌亮了出來。
刹那間,原本喧鬧的場麵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在場的所有官員們紛紛低下了頭,恭敬地俯下身去,表示聽從命令。
此時,靖王微微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虞九,溫和地說道:
“九兒,上前來。既然到了這州府之地,自然會有州府大人為你主持公道。”
聽到這話,虞九她緩緩走上前去,對著在座的各位官人深深地行了一禮,然後撲通一聲跪在了堂前。
緊接著,虞九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靖王,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
“殿下,民女名虞九,民女有冤!州府大人的侄子李府員外仗著家中有錢有權,逼迫民女嫁與其做妾。懇請殿下和州府大人為民女做主”
“九兒啊,別擔心,州府大人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靖王一臉關切地安慰著虞九,然後轉頭看向州府大人,神色嚴肅地問道:
“依大人看,此案究竟該如何判決呢?”
州府大人聞言,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抬手擦了擦額間不斷滲出的汗水,嘴裏喃喃自語道:
“奇怪,這天明明也不算太熱呀……”
他定了定神,斟酌片刻後回答道:
“依下官之見嘛,此次事端皆是因我那不成器的侄子而起,實在是他太過放肆無禮了。不如就讓他向虞姑娘當麵賠個禮、道個歉,此事或許便可以就此了結了。”
靖王聽完州府大人這番話,不禁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身旁的虞九,語氣有些不滿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