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立因為身份的原因受軍部的製約沒有機會進入聯盟聯軍的核心,但是現在機會終於來了,他的野心可不僅僅是一地之主,他過去的目標便是掌握所有人類的命運,將所有的人類都籠罩在他的掌控之下!
甚至有機會的話,李立還想將大陸上所有的生物都臣服在他的腳下,他對北軍預備役士兵的身份非常的滿意,這是死去的李立留給他的唯一財富。
海棠和狄鷹去而複返,都臉色複雜地望著李立。
“李立,調查已經結束,證據已經收集完畢,也許明天宣判就開始了。”狄鷹非常嚴肅地說道。
李立也是一怔,終於要結束了麼。
……
狄鷹一身戎裝,將收集到的藥丸殘渣一一展示給在座的各位軍區高關,無數個頻道的投影在這小小的審判室內,狄鷹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眾人的矚目。
“大家都看到了,這些藥丸都是白老狗給白青用來獲取獸體魂珠的證據。”
法官聞了聞藥丸的味道,點了點頭問白老道:“被告人有什麼異議麼?”
“是的,這些藥丸的確是我為白青準備用來對付冰蛛的,但我隻不過是擔心白青的安危而已,這些藥丸都是用來防身的,至於獲取獸體魂珠並不是有意而為之,況且這些東西也證明不了白青失職吧。”白老非常嚴肅地說道。
白柯繼續說道:“我想正是有這些藥丸在,青苗小隊才能活著等到救援隊的到來吧,隻不過可惜的是白青誤服了獸體魂珠走火入魔在不受控製的情況下誤殺了隊友。”
法官和在座的軍官都點了點頭,有錢就可以任性,這些貴重的藥丸帶著防身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防身?怎麼和我聽到的不大一樣呢,法官我要求本次行動唯一的幸存者做最終陳述,我想大家聽完李立的陳述後,一定會認清白青醜陋的嘴臉。”狄鷹臉色陰沉地說道。
“現在請證人上堂。”
李立被士兵擁簇著進入審判室的證人位上,他明顯到一陣陣無窮的壓力,就在他露頭的幾秒中,有數十種能量將他裏裏外外掃視了一遍。
不過李立也沒有顧忌的地方,他個虛擬的覺醒體暴漏了也沒有什麼關係。
“現在由狀告人發問。”
“請問李立,可不可以將幾天內發生的事情粗略地再講訴一遍。”狄鷹朝著李立調皮地眨了眨眼,似乎想以此讓李立放輕鬆一些。
“當然可以。”李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又將曾經說過的話重新複述了一遍,隻不過說到冰珠後,就泣不成聲,情緒極為激動,庭審差點因此多次休庭。
“白青將重傷的隊友們一一刺倒,要不是教官們及時趕到擊斃了白青,不然我也要死在白青的屠刀之下。”李立深吸了一口氣,將話陳述完畢。
底下頓時響起了一片憤慨之聲,白青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他們痛心不已,為了提高自己的實力竟然不擇手段,一個青苗小隊最後竟然隻僥幸有一個幸存者白青手段極其殘忍是他們所不能容忍的地方。
“白老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任由自己的子孫在軍中仗勢欺人,難道北軍就是白家的一言堂了麼,不然白青哪裏有這麼大的膽子做出這樣有違天理的事情來。”有人指著白老的鼻子罵道。
“肅靜!肅靜!被告人對證人的證詞有什麼異議麼?”法官用力地敲著他的驚堂木問道。
“我當然有,證人在陳述證詞之時一度含糊其辭,我懷疑在有的地方他並沒有說實話。”白柯瞪著李立咬牙切齒地說道。
“法官大人,我抗議,那段回憶對於我的證人來說就是一段揮之不去的噩夢,情緒激動說出不話來理所……”
狄鷹的話還沒有說完,法官便無情地說道:“抗議無效,被告人繼續提問。”
“我想問,李立你是否離開過隊伍,是不是每時每刻都留在隊伍之中,從未離開過隊伍,我懷疑你一直在編造故事,以你的膽量和實力根本就沒有跟進城內,所以的證言都是虛構的。”
“我想問證人白青在服用後獸體魂珠後,有什麼異常的舉動,為什麼他在屠殺隊友之時你們不全力阻止他,而是一味地逃跑。”
“我抗議,本問題與白青失職一事沒有任何的關係,被告人在岔開話題。”
法官猶豫了一下,對李立說道:“證人可以選擇不做出回答。”
“大家應該知道白青是個極其殘忍的人,就是因為我當時多問了一句,他就一腳踢在我的太陽穴上,奪走了我的槍械和食物,將我一個人扔在了茫茫雪地之中。”李立露出一個憤怒的神情來,繼續吼道:“你們知道他當時拋下我的理由竟是我活著也是浪費糧食,我承認我很廢物,但是拋棄隊友可不是一個合格的隊長會做出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