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樓中一片寂然,介修微微皺著眉頭看著那毫無波動的玄機結界。若是強行衝破結界,為何結界上一絲波紋也沒有,更何況這玄機結界縱然是介修強行衝破,也絕不會是易事。
“宮主,北宮爵身懷妖術,那日在禁戒山之事屬下已經詳細講給您聽了,這次、、、、、”宜召緩聲道,言語中暗藏著介修不信事實以至於輕敵之意。
“果然有些門道!”介修淡淡的說道,接著大袖一揮玄機結界驟然消失。昆侖煉宗眾人心中不覺對那詭異的煞氣異常在意,回想宜召之語,便覺那些死在北宮爵手中的煉宗門人死的不冤枉。能從玄機結界和介修眼前逃脫的人,沒人會輕視他的實力。
“介修”一位麵容剛毅的男人緩步進了臨江樓,暗金色服飾威嚴而霸氣,一道披風將那人襯的高大魁梧。披風上金線繡出神獸玄武微微閃著金色光華。他身後跟著兩人,兩人皆著暗金色服飾,長長的黑袍顯得詭異而陰沉。其中一個年輕人腰間斜掛一柄漆黑的長劍,俊美的臉上滿是冷傲之色。而另一名則是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的少年,少年板麵臉上滿色如火焰般的黑色咒文。
“天嘯,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有雅興到臨江樓來!”介修和向北宮天嘯走去。
北宮天嘯看了看毫無損失的臨江樓,緩步向介修走去。昆侖煉宗眾人紛紛後退讓出一條道,介修笑著迎了上去,北宮天嘯微微揮手,身後的那黑衣劍客將一個卷軸遞給了介修。介修拿過卷軸看了看,笑道:“天嘯,誤不了的,我早就將那些丹藥存放在了磬水城了,隻是、、、”
“隻是,你忙著尋月尊穀而忘了吧!”北宮天嘯笑道,介修搖頭解釋著。
“天嘯,北宮家的東殿可是不安分啊!你那堂兄北宮劍可是咄咄*人,要不是看在你老兄的麵子上,我不會放過他的!”介修慢聲道。
“介修,我北宮一族雄踞東部,東麟城掌管神州東部九城十二郡,你昆侖也不可輕視吧!”北宮天嘯凝視著介修,介修緩聲:“天嘯,我們共為四大神宮宮主,在神州大陸上能和我們比肩的能有幾人。現在神州大陸上,認你北宮天嘯的人可比認北宮世家這招牌的人多!”
“不要再說了!”北宮天嘯臉色微變打斷了介修的話,介修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神州大陸上的普通民眾也許不知道北宮天嘯和東殿的微妙關係,但介修定然知曉東殿一直在打壓北宮天嘯的西殿。
“天嘯,記得你的大兒子在五歲時夭折了,叫北宮爵對否?”介修轉移話題,北宮天嘯眉頭不禁一皺:“此話何意?”介修笑了笑:“現在有個銀發少年自稱北宮爵,你可知曉?”北宮天嘯臉色一緊,明顯有些在意。
“你見過北宮爵?”北宮天嘯忙問道。
“那北宮爵剛剛消失!”介修有些氣憤的說道,一個其名不揚的少年屢屢打亂他的計劃,倘若他真和北宮天嘯有關,那介修就有文章做了。
北宮天嘯默然的看著臨江樓,須臾,緩聲道:“介修,我先走了,明日在磬水城壇附近交易丹藥和兵刃,那卷軸上便是所交易的丹藥和兵刃的目錄。”語罷,帶著兩名隨從出了臨江樓。介修望著北宮天嘯離開的背影,詭異的笑了笑。
磬水城外約百裏的一處山穀中,木緹坐在一塊青石上吃著雞翅,而北宮爵則躺在她身邊,秦晉戀稚夫婦靜坐在另一塊青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