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弟就多謝姐姐了。”天蓬如此說道,下去幫爺孫倆解綁,又叫狼妖護持他們二人離山,不得有違。
狼妖小先鋒雖說十分眼饞這爺孫倆,卻又哪裏敢違抗自家大王的命令,再說,得知自家大王竟然能夠煉丹,如果到時能賞自己一粒兩粒,那還不比吃了眼前的爺孫倆好上百倍?如此想到,便打定注意要將這爺孫倆安全帶下山去,誰敢胡來,先問問我老狼的狼牙棒再說!於是乎他神情肅穆地帶著不住拜謝的爺孫倆離去。
天蓬走上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又對卵二姐說道:“姐姐,這福陵山上,除了那黑熊精,白蛇精,就再沒其他有些手段的妖怪了罷。”
“嗯,就是如此。不過那白蛇精似乎是哪一條修煉得道的大妖蛇的兒孫,所以弟弟還是不要打它的主意罷!”卵二姐似乎很敏銳地察覺到天蓬的意圖。
天蓬聞言沉思片刻,卻忽又大笑,說道:“姐姐,何須怕它?我等隻管殺了那白蛇精,這福陵山上下盡數就是我們的,到時候,命令座下小妖采集許多靈藥,等我練成丹藥,修為大增,又怕它哪裏來的大妖蛇?”
卵二姐被他說得意動,輕咬貝齒:“那就依弟弟的高見!”
之後,二人帶著一眾小妖直往白蛇精的白雲洞去了。
卻說那白浪,一個月前,親眼見著自己的兄弟黑熊被天蓬的神通燒成灰燼,嚇得魂不附體,逃回了洞中,甚至要收拾細軟跑路。
之後靜下心來細想,自己的祖宗乃是一方稱王的大妖精,何怕自己會被人打殺。如此想著,就心安理得地在洞府中享樂,還抓了幾個凡人打了牙祭,怎生快活,殊不知自己命不久矣。
這一日,白浪本想著再去抓幾個凡人來填肚子,誰知剛出洞府,就遇著了煞氣衝衝的天蓬和卵二姐等人,真個是冤家路窄。
白浪見勢不妙,就又現出原形,好家夥,是條二丈來長的白花大蟒,卻讓早已有所防備的天蓬弄起了本命神通,架起了數道冰牆圍了起來。
卵二姐跳將進去,使一條長鞭飛舞起來,倒也不凡,這長鞭乃是她蓮根所化,被她祭練起來,已經是個中品靈器級別,卵二姐神通中又是冰屬性,與天蓬一般,這白蛇天生就被克製,自家又不好生修煉,感覺全身的冷血就快要凝固起來。
他不由大急,蛇口吐出人言,神色俱厲:“你們敢打殺我也,我老祖宗乃······”
話未說完,被卵二姐一鞭狠狠擊在七寸之上,卻是死了。
卻說萬裏之外,深潭之中竟然隱著一座洞府,府中深處,一條三十丈長的大蟒蛇正纏繞著一條金黃色小龍,小龍周身有著金光護持,卻不斷被大蟒蛇吐出的妖息慢慢煉化。
突地大蛇睜開燈籠大小的惡眼,“氣煞我也!竟將我愛兒打殺,待我煉化了這小龍兒,我必為我愛兒報仇。”
這時,天蓬卻是不知,不過,從白蛇屍體中卻遊走出來一個晦暗的符文,速度極快的飛向那卵二姐,天蓬見狀,將卵二姐拉倒自己的身旁,那符文卻印在了天蓬的眉心之上。
稍微感應,天蓬就知道這恐怕是白蛇祖宗的追魂神通。
卵二姐見得如此,緊張得用雙手搭在天蓬雙頰,焦急說道:“弟弟,你沒事吧?”
天蓬看卵二姐如此,竟是有些情動,將卵二姐雙手緊緊握住,說道:“姐姐,我沒事。”卻不說出實情來,惹得姐姐擔心。
卵二姐哪裏想到平日裏隻有自己輕薄弟弟的份,今日弟弟卻這般主動,驕傲的她都不由臉紅起來,卻也不再深究,相顧無言。
至此,福陵山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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