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死了?”山海聽後不由一愣,隨即問道:“不是說那聞仲乃是可以隱遁與五行之中的嗎?又怎麼會被那個什麼柱子給燒死了?”
“小子你耍我?”朱姓老者聽聞不由頭上青筋暴跳,聲音不善地道:“你小子不是暗通陣法之道嗎?這事還需來問我?”
“小子確實不知,還望朱老明示。”山海聽後,則是一概那嬉皮笑臉的摸樣,正色作答,因為他在乍聽到哪什麼通天神火柱之時,心中便隱隱覺得此物似乎與自己有著莫大的關聯。
朱姓老者原本還想借機會擠兌山海一頓,可見到對方那一臉至誠之色,那道口的擠兌之言卻是不由的咽了回去,隨後也是正色道:“那通天神火柱其實也並非是何等厲害的法寶,而是將那天地水火之力的本源之力封存在八枚萬年上下的妖獸內丹之內,使用之時也是簡單,隻需施法引動,而後按照八卦對八方的祭出便可。”
“上古法球陣?”山海聽聞,不由驚呼出聲,道:“聽朱老所言那位雲中子所用之術當屬如此了,隻不過小子對那上古法球陣也是略有窺悉,此術當不至於才對。”
“你那也叫窺悉?真是大言不慚。”朱姓老者曾在山海施展九轉輪回之時以神念之力巡查過他的記憶,故而對此也是略有所知,如今聽其提起,不由頗感不屑地道:“你那小玩意不過是那雲中子小兒的徒子徒孫們搞出來瞎鬧的東西,又怎能與他本人所施之法相提並論?”說到這裏,朱姓老者更加不客氣的擠兌道:“再說了,想當日那雲中子所祭煉的乃是將那萬年靈獸的內丹以祭煉數年乃是數十年後,直將其中所含的本源之力徹底抹去,而後在將自己所得的,代表了天地之間各係力量的本源之力注入其中而得,如此施展起來自然是可以法成之後自成一界,如若不然又怎能燒的死那五行之內可以肆意遁形的聞仲?也就更不要說是我那早已練就玄陰之體的黑玉侄兒了。”
山海聽到這裏,心中頓時了然。顯然自己隻是憑借那次的不能再次的次品,是無法洞察此術的究意根本。別的不說,就單從材料上來講,自己那發球就比人家的差了一大半,再加上人家乃是將其徹底的祭煉成了一個可以容納本源之力的發球,而自己那些玩意卻不過是按照妖獸的天賦屬性而來區分的祭煉出來的罷了。
如此算來,山海手中所得之物雖然或可施展出積蓄上古法球陣的威能,但卻是相去甚遠,甚至可以說是天上一腳地上一腳了!
“哎……”
朱姓老者見到山海久久不曾發問,不由歎息一聲,而後自顧自的講說下去,道:“可惜我那黑玉侄兒,在臨死之前為了不連累本家,值得對天盟誓說要淡出龍族另立什麼麒麟一族,之時他又怎曾想到即便如此在那大戰過後,龍族本家還是因此而受到了牽連,整個龍族水域的生物們險些沒有就此而被屠殺了個幹淨。”
“大戰過後?”山海聞言不得不咱將心頭牽掛放在一旁,繼續問道:“此戰最終是上清道人落敗了不成?”
“怎能不敗?”朱姓老者聞言卻是不由苦笑,道:“你想啊,多家聯手打你一家,就算你渾身是鐵,你有能碾的了幾根釘子?”
山海聽後則是不解地問道:“可上清道人手下弟子門人眾多,他們就此團結起來,我看也未必會是一敗塗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