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槍口閃現的火光······迎麵撲來刺鼻的火藥味道······子彈鑽入顱骨瞬間的劇痛······朦朧中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啊,頭好暈······我這是在哪裏······
在一個昏暗的地下室房間內,一名剛從昏迷中蘇醒的少女正在緩緩坐起身來。“唔······”捂著腦袋,少女被大腦內暈眩的感覺弄得呻吟出聲,“好難受啊······”
少女的聲音很清脆,呻吟出的話語帶著一股慵懶魅惑的感覺。但此時她並沒有在意自己那誘人犯罪的婉轉語調,因為隨著意識逐漸清晰,她發現自己現在的情況與記憶中的很不一樣。
“不對,唔······我好像已經死掉了啊,啊······記憶好混亂,”少女苦惱地抓著自己的黑色長發,原本梳理整齊的雙馬尾被弄得一團糟,“隻記得是被槍打死了,然後一個聲音說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但前提是要與它簽訂契約,成為魔法少女·······嗯?不對,應該是參加一個神戰遊戲,但是,我為什麼記不起來我是誰啊,連自己許的願望都不記得了啊啊啊啊!”
記憶混亂的感覺很讓人抓狂,少女賭氣似地撕扯了兩下頭發,突然,她的動作僵住了,“額,奇怪,我的頭發什麼時候這麼長了?不對,這是我在說話麼,為什麼我的聲音會這麼娘?”
少女低頭瞅了瞅自已的身體,身穿紅色長袖毛衫,前胸部分印有白色十字,下身是一條黑色迷你裙配上長筒黑絲襪,短裙與絲襪之間的絕對領域之中露出了少女細膩白皙的肌膚。她目瞪口呆地瞅著自己胸前的起伏,“啊,這······這算什麼······”少女一臉崩潰的表情,揉了揉自己的胸前,在確認了柔軟觸感之後,將兀自顫抖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裙底······
“沒了,什麼都沒了,完蛋了,我的人生······”少女雙手撐地成失意前屈體,眼神一片茫然,嘴中無意識地不住碎碎念。
“為什麼,為什麼,咱明明是純爺們的,怎麼就這樣被娘化了,”少女一瞬間就暴氣了,“搞什麼啊,說讓人參加什麼狗屁遊戲卻連點提示都不給,記憶都不給我留全了,還給我整變性,不帶這麼玩人的啊!”
在連番打擊下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少女雙手撐地自怨自艾的時候,地上一個奇怪的圖案引起了她的注意。這是一個由許多神秘的符號圖形組成的一個圓形法陣,雖然少女沒有一點關於這個的知識,但是她卻越看越覺得眼熟。
“嗯?這個不是······不會吧?”少女一瞬間呆住了,她好像記起了什麼,連忙向房間的四周看去。這個房間很昏暗,並沒有放置家具,除了地上奇怪的圖形之外,隻有一本散落在地上的書以及一條紅色的寶石項鏈。
書的封皮上是一些奇怪的文字,少女並不認識,但這並不重要,因為少女在看到寶石項鏈的時候就已經傻了。雖然現在少女的記憶很混亂,但是那條寶石項鏈卻在她的記憶中逐漸清晰起來--型月世界!聖杯戰爭!遠阪凜!
“難道這就是用來救土狼的那個?不會這麼巧吧······”少女覺得自己的臉在不住地抽動,再次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怪不得,怪不得瞧這一身衣服這麼眼熟,這不就是遠阪凜的套裝麼我去!”
對於自己變成了遠阪凜的事實,少女(其實應該是少年)顯然不能接受,“那個聲音所說的就是這個真人角色扮演遊戲麼,還是扮演女主角,開什麼玩笑啊,我可不想被土狼牌推土機推掉,”此刻少女的心中已經不是如何完成遊戲去實現願望,而是陷入了未來如何在衛宮這個**男手中保持清白的妄想之中。
“糟透了,我可不要當基佬······”不停碎碎念的少女突然想到,現在的場景應該是召喚Archer(弓兵)的時候,可是到底有沒有進行過召喚她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少女思考了一會,突然靈機一動抬起了雙手,隻見她左手手背上清楚地浮現著一個鮮紅色的寶石形刻印--令咒,擁有三次對Servant(從者)絕對命令權的魔術刻印。
“那麼說,原本的凜應該是在召喚成功的瞬間被自己替換掉了,唔,還好,那個召喚的咒文我可沒記住,啊!對了,我一點魔術都不會啊······我去,讓人參加遊戲沒有福利也就罷了,連遊戲技能都給屏蔽了,這還怎麼整,讓我跟在紅A後麵當花瓶?唉,紅A可不是啥省油的······糟!”
一瞬間少女想到了,貌似紅A已經被召喚出來好久了吧,自己這個Master卻一直在這裏發呆,可別出什麼問題才好,自己現在可就靠紅A保命了啊!事不宜遲,少女立馬站起身來,抓著用來召喚Archer的寶石項鏈就往樓上跑去。
結果剛剛跑出地下室,少女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不知道紅A在哪個房間······
“我暈,這叫什麼事,這好歹現在也是我家,可我居然連路都不認識,”少女無奈地歎口氣,開始了自己的尋路大計。
--------少女迷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