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你的孩子,就因為沒有結婚,連蘇騫哥哥都看不起嫂子。你要是在不醒來,嫂子一個人該怎麼撐下去啊!”
萬語靠在門旁,在心底深處,暗自哭泣了一聲。
蘇歌將蘇騫送出醫院之後,回到病房,便看到萬語的不對勁,抬眸瞥了一眼裏間,看到紀優璿正自言自語的和時念說著什麼。
便明了了。
走過去,輕輕拍了拍萬語肩膀,“別哭,不然璿妹子就撐不住了。”
這些天來,她佯裝的堅強,看的他們都很是難受,但也知道,要不是這樣,紀優璿恐怕也撐不到現在。
如今,任何人都不能在她麵前哭泣,不然,真的害怕,紀優璿會繃不住。
等到工程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已經是兩周之後,蘇騫若真如萬語所說,隻是想抱怨一聲,從那之後,當真沒在說過,讓時念去帝都的事情。
紀優璿說不出為什麼,可能是想感謝蘇騫的理解,很多次請蘇騫吃飯,都被拒絕。
每天,蘇騫都是兩點一線的來回,紀優璿也住過蘇歌的那處莊園,也曾登門拜訪,蘇騫都置之不理,紀優璿隻好暫時放棄。
礙於錦華山上住著時峯,紀優璿便和蘇歌商量,讓萬語也住進了莊園。
好在他們都是自幼便認識,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
本以為,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時峯安靜下來,沒想到,在他得知特助弄丟了劉晨龍之後,動作加大不少。
直接明了的紀優璿開會時,闖入會議室。
強行將紀優璿連同許助理一起推出了會議室,用得理由倒是挺冠冕堂皇的,“我是時家唯一的長輩,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公司落在你一個尚未過門的侄媳婦手裏,不然日後沒臉去見時家的祖先。”
紀優璿站在會議室外冷笑著,小手段沒用,就開始明搶了麼?
紀優璿對著身旁的許助理使了使眼色,許助理會意的撥通了電話,辛佑直接持槍闖入會議室將時峯壓了出來。
“義父,不是你的,搶不來!”
辛佑對自己的這個義父,是越來越失望,尤其是當無數的證據擺在眼前時,他便覺得,一切該結束了。
時峯掙紮開辛佑的束縛,“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以什麼身份來管,我的義子?還是辛警司?”
“若是我的義子,難道不該站在我這邊,若是辛警司,那麼很抱歉,這件事情,你沒有權利來過問!”
時峯義憤填膺的話,堵的辛佑啞口無言,對啊,這件事情,他又能以什麼身份來管呢!
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嫂子被欺負,而束手無策?
就在辛佑左右為難的時候,紀優璿的聲音,在一旁冷冷的回答道,“當然是以辛警司的身份來管,怎麼就沒有權利了過問了,你強闖我的公司,將我從會議室裏趕出來,難道我就不能報警?”
聽到紀優璿不卑不亢的聲音,時峯氣得牙根癢癢,惡狠狠的看向麵前的紀優璿,明明自己高出她那麼多,釋放出的氣勢,也單方麵壓倒了紀優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