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上,連手柄上都滿是血跡了,紀優璿有些看不下去,便想上前勸解一下,便聽到時念說道,“其實我並不怪你,隻是,現在我還不想動她,所以,就隻有你替她了。”
這句話,任誰也都知道,時念這是將對張倩的怒火,發泄到了他的身上,這一刻,他真是恨死張倩了,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這個惡魔。
紀優璿這下,便不想再去阻攔了,時念沒有瘋,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需要她去提醒。
便乖乖的躲在了角落中,等待著。
暴怒中的時念,拿起手中把玩的短刀,一把捏起他的臉,對著臉,便寫下了一個醜字,每劃一下,鮮血便流滿半張臉。
而那個男人,已經疼昏了過去。
再看到時念竟然拿著刀,在他臉上寫字的時候,張倩下意識的便摸了摸自己的臉,時念說,他隻是替自己,也就是說,其實這些都是時念相對自己做的?
時念現在也隻是礙於時老還在,不敢太明目張膽,所以,隻好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了他的身上,一旦時老不在……
這個後果,張倩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她甚至有些後悔和時念最對手,但是沒用辦法,她想要幫助的,是自己的兒子,這是做母親的職責。
看著時念殘忍的對待那個男人,張倩趁著時念沒注意到,想趁機開溜,剛剛動了動身子,便被人一把推了回來。
回眸看時,什麼人也沒有。
聽到響聲的時念,抬眸看去,對著紀優璿淺淺的笑了一聲,有她在就是好不會放走一個人,好讓他專心發泄。
轉眼間,時念已經拿著刀,在他的麵上寫上了,‘醜娼’兩個字,他本來是想寫在張倩臉上的,但,現在,爺爺還在,他需要去顧忌時家的臉麵。
“你發泄完了嗎?”
紀優璿詢問了一句,她也不是太著急,隻是覺得,時念對著一個已經昏迷的人發泄,應該會很無聊才對。
不如看著她如何捉弄張倩,來的有趣。
仿佛是看出了紀優璿的意思,時念收起短刀,走向了紀優璿,他越是靠近,那些人越是害怕,一點點的往後挪去。
而時念,隻是在一旁止住了腳步。
對著張倩的方向,輕笑了一聲,“得令!”紀優璿對著時念打了一個手勢,便伸手在張倩的身上,胡亂的摸著。
張倩看著四周並沒有人,可總感覺有人在一直摸她,還時不時的掐一掐她,張倩慌不擇路的樣子,讓周圍的人,都很是疑惑。
在看到時念臉上的笑意之後,便想到了,這應該是對張倩的懲罰,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讓張倩怕成這樣。
明明什麼都沒有的嘛!
越是這個,眾人就越是害怕,對時念,也就越是驚恐。
被紀優璿捉弄的張倩,慌亂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紀優璿一直在撓她的癢處,讓她想笑,嚇得不敢笑,臉上的表情逐漸凝結在一起,越來越猙獰。
“時念,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你太卑鄙無恥!”
撕心裂肺的聲音,傳到時念的耳畔,“若說卑鄙無恥,誰又能比的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