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魔術師啊,隨便在你不知道的時候,變出個什麼東東,就能嚇死人的!
紀優璿在心底的深處,默默的為蘇歌禱告了一番,臨了還沒忘說句,“阿門!”
顯然,這次,蘇歌是闖下大禍了。
果然,在蘇歌和紀優璿聊天的時候,因為沒有回萬語的信息,萬語的電話便打了過來,蘇歌嚇得趕緊掛掉,將手機關機了。
“以她的性子,說不定今晚就能到S市了!”
“她是找不到我,但是,她能聯係到時念啊!”
說到這裏,蘇歌哇的一聲又想哭,紀優璿的心髒病都快嚇出來了。
“好啦,不就是轉發了一條微博嘛,你刪除,再給她道歉不就好了,一起長大,再怎麼著,也不會鬧的太僵吧!”
紀優璿好說歹說,蘇歌才算是擦了擦本來就沒哭出來的眼淚,哼了哼鼻子,調整著自己的狀態。
“那什麼,忘記問你了,你這次病了一個多月,難道是因為紀然?”
蘇歌的話,讓紀優璿猛地蹙了一下眉頭,原來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病了一個多月。
不知道,在這一個多月裏,都發生了什麼?
時念會不會已經和離玥訂婚了?
紀優璿一直沉默著,那態度好像是拒絕回答蘇歌的問題,她又能怎麼說呢,說自己是聽到了時念要結婚的消息,說自己可能失去了這個世界,最後一個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這些,她都說不出口。
既然是這樣,那就保持沉默吧!
‘砰砰砰,’外麵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蘇歌站起身來,打開了病房的門。
劉姐笑盈盈的走了進來,“夫人該餓了吧,一聽到說夫人醒來了,我就趕緊做了很多夫人愛吃的飯菜。”
劉姐一口一個夫人,讓紀優璿覺得很是刺耳,這算是什麼,自己去哄著新歡,還不忘記安慰舊愛?
離玥也是,連個電話都不知道給自己打一個!
紀優璿又哪裏知道,時念那天的話,隻是想給自己放手成全紀優璿的自由,一個理由罷了。
不然,他說服不了自己的內心。
現在也是一樣,明明在紀優璿昏迷的時候,他比誰都難受,現在紀優璿醒來,他就要裝作沒事人一樣的轉身離開。
這不是他想要的,但是他知道,自由,是紀優璿一直都想要的!
安靜的和蘇歌一起吃完飯,紀優璿便不願意繼續在醫院裏了,她真是受夠了,本來,還想習慣性的罵蔣天瑜。
話到嘴邊才想起,之前的多次意外都是由蔣天瑜造成的。
但是,自己這次是發燒。
和蔣天瑜無關啊!無關?剛剛想到這裏,便覺得有些不對。
紀然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瘋了,把她送進精神病院裏,也才半個月的時間,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而且這是精神病,又不是心髒病,說一句犯病死的?
紀優璿越想越覺得不對,當時,自己隻是突然聽到噩耗,反應有些遲鈍了,現在想來,從那個護士開始,便是漏洞百出。
比如,那個院長開始先說紀然放在了太平間,又說已經火化了,自己被他弄的暈頭轉向的。
說不定,他知道什麼,卻在隱瞞!
紀然和蔣天瑜走的很近,蔣天瑜會不會也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