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佑的記憶中,他所認識的時念,是嗜血狂魔,從十一年前,他和時軒火拚之後,便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也不在是人人都怕的惡魔。
時隔十一年,他又變回來了!
那麼冰冷,那麼刺骨,那麼讓人絕望!
發號施令之後,時念突然頹廢了下去,猛地又坐回了搖椅上,伸手在臉頰上抹了一下,顯得格外滄桑。
良久之後,才緩緩站了起來,看著被辛佑手下帶走的喬岩,時念剛剛舒展開來的眉頭,瞬間又緊鎖在了一起。
“就在這裏行刑吧!”
已經瘋癲的喬岩,並不知道時念在說什麼,聽著時念毫無溫度的語氣,竟然還拍手叫好。
喬老先生站在時念身後,不再哀求什麼,在時念那雙劍眸的怒瞪之下,周圍的人變得很是戰戰兢兢。
為了不讓時念再次發火,也為了讓喬岩少受點罪,辛佑從下屬手中接過鐵棍,以特殊的手段,敲斷了喬岩身上的每一處骨頭。
“啊!”
震耳的慘叫聲響徹天空,也震撼著喬家每一個人的心,每敲斷一處骨頭,喬岩都會疼到昏迷。
在下一秒,辛佑再次敲斷骨頭的時候,醒來,慘叫,絕望,最後昏迷。
沒有一滴血流出,但是,劇痛之下,喬岩身上流出的汗水和淚水,侵透了全身。
反複數次之後,喬澤晨的媽媽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撲到了時念的腳邊,“我求求你了,放過他吧!”
悲痛欲絕的聲音,在時念的耳邊回蕩著。
冷漠如霜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冷笑,帶著無限的邪魅,居高臨下的望著喬澤晨的媽媽。
慵懶的倚靠在搖椅上,伸出腳,抵在了喬澤晨媽媽的下顎上,“喬警司還真是好福氣,這般嫵媚,喬警司還真能放心的去瘋,也不怕你被人欺負了!”
放鬆下來的語氣,帶著一絲淺淡的溫柔,讓喬澤晨的媽媽以為,時念這是對自己有意思,便開始搔首弄姿的伸出手指,一點一點的在時念的腳踝處畫著圈。
“若是時總喜歡,”話還未落音,時念抬腳便踢在了她的臉上。
“賞給你們了!”
瞥了一眼身旁的幾位警察,目不轉睛的說道,驚的幾人有些不知所措,也明白時念是什麼意思。
二話不說,拉扯著喬澤晨的媽媽就走進了屋裏,沒兩分鍾,客廳裏一聲慘叫便傳到了外麵。
喬老先生氣得一直拿拐杖敲打著地板,喬家眾人也都是人心惶惶。
屋裏接連不斷的傳出各種汙穢的聲音,夾雜著一聲聲的慘叫,空氣中的氣氛,便得愈加緊張。
辛佑瞥了時念一眼,發現他並沒有放過喬岩的意思,便一個狠心,快速的敲斷了喬岩身上最後的幾根骨頭。
空氣中,彌漫著各種聲音,屋裏的雜亂,汙穢,不堪入目,院中的血腥,絕望,緊張。
這些,好像刺激到了時念身體裏的某個神經,冷笑了一聲,帶著一絲喜悅,快速的站了起來。
“喬澤晨,看到你爸媽這個樣子,你是怎麼想的呢?”
不大不小的聲音,剛好傳遍整個院子,院中某個警察,帶著憤怒,攥緊了手中的警棍,壓低了帽簷。
他必須要出去,他要去找蔣天瑜,他不能暴露!
喬澤晨壓抑著內心,看著時念帶給自己的這場盛宴,心底滴著鮮血。
“不出來?好,那你就在這裏看著你嬌豔動人的媽媽,是怎樣在這些人身下承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