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紀優璿,在聽到蘇歌的話後,立刻從被窩裏爬了出來。
喬澤晨的性子,太容易暴怒,若是沒人製止,他真能把秦聽雪給打死!
穿上衣服便走了出去,蘇歌不放心,緊跟在後麵。
“喬澤晨,你住手!”
剛剛下樓,看到喬澤晨,紀優璿便急忙喊了一聲,等到紀優璿衝到旁邊的時候,才發現,喬澤晨已經把秦聽雪打的意識不清了。
“你瘋了!”
紀優璿一把便推開了喬澤晨,她不是聖母瑪利亞,她做不到徹底的原諒秦聽雪,但就算是一個陌生人,懷著孕,在她麵前挨打,她也是於心不忍的!
人心都是肉長的!
“喬澤晨,你知不知道她懷孕了?”
紀優璿一把將喬澤晨拽到了一邊,小聲的嘀咕了一聲,喬澤晨在看到紀優璿下來的那一刻,很是興奮。
可,一見她下來之後,就隻顧幫秦聽雪,便很是生氣,趁著紀優璿沒注意,對著秦聽雪又踹了幾腳。
臉拽的二五八萬的,邪笑著,“就是知道才打的!”
紀優璿無耐的伸出手指,對著喬澤晨指了指,覺得天氣挺冷的,便又將手揣回了兜裏,側顏看著躺在地上的秦聽雪。
“你打也打了,折磨也折磨了,送她去醫院吧,萬一真有個好歹,我可不想在麵對辛佑去錄筆錄。”
紀優璿的話,不清不淡的。
站在他麵前的喬澤晨,美眸一瞥,“開什麼玩笑?辛佑?”
誰不知道,辛佑是國際龍霆六警之一的警司,怎麼可能在S市?
紀優璿聳了聳肩,對著喬澤晨便是一陣冷笑,“你出去,可千萬別說你和喬局長是一家的!”
紀優璿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辛佑來半年了,我不相信喬叔叔不知道,畢竟,上次錄筆錄的時候,就是在警局,喬叔叔的地方。”
喬澤晨吊兒郎當的撇了紀優璿一眼,滿臉的不在乎,“我又不回家,半年沒見我爸了,我哪知道這些?”
蘇歌在一旁,招呼了兩位同學,把秦聽雪送到學校附近的醫院,轉眼看到紀優璿和喬澤晨站的很近,便立馬跑了過去。
笑嘻嘻的拽住紀優璿的手臂,將她拉扯的離喬澤晨又遠了一些,“璿妹子,我們去吃晚飯吧!”
紀優璿沒有回答蘇歌的話,而是在想剛剛喬澤晨說的那句,半年沒回家了?
這剛剛過完春節,他難道也沒有在家?
“今年你沒有去維也納嗎?”
“我找了你很久?”
喬澤晨就好像是剛剛才想起來一般,抬眸,輕啟薄唇,對紀優璿說道。
紀優璿緩緩搖了搖頭,今年過年的時候,她腳傷剛好,大年初一碰到了蔣天瑜,借著時念的手,狠狠的報了仇,而後,沒有兩天,便知道蔣天瑜已經東山再起!
這半年以來,她就沒安穩的過,怎麼可能還去維也納呢?
“你和叔叔阿姨,年年都是去維也納過年,我以為今年你會去的!”
喬澤晨的聲音中,滿是落寞,而紀優璿也隻是勾了勾唇角沒有說完。
或許她此生,都不會再去維也納了。
蘇歌蹙眉,她覺得這兩個人之間,好像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撅了撅小嘴,“你要是在不去,我就餓死了!”
伸手拽了拽紀優璿的衣擺,紀優璿才晃過神來,對著蘇歌笑了一下,“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