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紀優璿的話,像是一針興奮劑打在了蘇歌的身上,剛剛還在很嚴肅的,把話題轉到了家族利益上,下一秒,就又變成犯病的神經女了。
紀優璿和蘇歌邊走邊聊著,很快就從體育場走回了寢室,剛剛踏進寢室,紀優璿的耳邊便炸開了一個聲音。
“你怎麼會在這?”
這聲驚呼很熟悉,紀優璿不用抬眸都知道,這是秦聽雪。
好在剛剛在路上,蘇歌和她說了,秦聽雪也在這個寢室,她有了心理準備。
紀優璿大大方方的抬眸,對上秦聽雪還在震驚中,沒有走出來來的表情,微微笑道,“好久不見了!”
秦聽雪這才回過神來,雙手抱在胸前,氣鼓鼓的說,“誰和你好久不見了?最好是永遠不見!”
看到時念沒有在紀優璿的旁邊,秦聽雪立馬就來了勁兒,扭著她的細腰,一步一步的走向紀優璿。
“怎麼?舍得從時念的被窩裏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回校園了呢!”
尖聲尖語的話,讓紀優璿聽著很是生氣。
“我舍不舍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舍不舍得?”
在和秦聽雪的交鋒中,紀優璿絕對不會軟弱,有沒有時念都不重要,一個秦聽雪而已,她還沒放在眼裏。
這又不是那個還能人工降雨害她的蔣天瑜!
“這關我什麼事?”
秦聽雪切了一聲,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是你進了時念的被窩,又不是我。”
站在一旁的蘇歌,聽著秦聽雪的話,很是生氣,她可是公爵之女,耳朵裏怎麼能容得下這樣汙穢的話語!
正要為紀優璿出頭,卻被紀優璿死死的拽住了衣擺,暗示著她不能失了身份。
“因為我來了學校,不知道喬澤晨的被窩你還能不能進得去。”
不就是吵架嗎?說的像是她不會似的!
她不說還好,一說,秦聽雪更加生氣,她們之間橫著的喬澤晨,是秦聽雪最沒有把握的事情。
為了秦氏,她每天都要把自己偽裝成紀優璿去討好喬澤晨。
哪一點做的不好,喬澤晨對她,輕則罵,重則打!
每天晚上,在受到了喬澤晨的各種折磨之後,聽到的從來都不是自己的名字。
她恨紀優璿,憑什麼她就隻能是紀優璿的替身。
她不甘心!
“紀優璿,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畢竟,我遲早都是要嫁進喬家的!”
秦聽雪為了在紀優璿麵前,不失麵子,強裝著自己很好的樣子。
“倒是你,是不是被時念趕出來了?”
“也對,時念是誰啊,能對你有一時的新鮮感就不錯了,你知足吧!”
紀優璿微微蹙了一下眉,抬眸撇了秦聽雪一眼。
臉上滿是不悅,這個秦聽雪是不是非得要挨一次打才能老實一點!
“那也好過,喬澤晨從來沒有睜眼看過你!”
紀優璿的強勢反擊,讓秦聽雪的憤怒加升到了極點,伸著爪子,對著紀優璿就撲了過去。
紀優璿怎麼可能那麼傻的站在那裏,任由她撲過去,早在她的身體剛剛移動的時候,紀優璿便已經挪開了。
“秦聽雪,你除了對著我發火,你還能幹什麼?有本事對著喬澤晨發火去啊!”
反正關係也不可能回到認識喬澤晨之前,那紀優璿也不介意撕破臉皮,既然都這樣了,她還有什麼好顧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