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優璿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不夠用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少爺不想見到蔣小姐,更不想讓她進時府,但是,因為和蔣氏免不了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
紀優璿扶著把手,將身體坐直,一絲冷笑從嘴裏響出,“他利用我?”
“這是我的主意。”
管家很是誠懇的說道,但是,紀優璿卻沒有在意。
“沒有他的允許,你敢這麼做?”
紀優璿幾近發狂的向管家吼道,有些不可置信的撓了撓散著的頭發,“原來,於他而言,我隻是個工具。”
管家真的是百口莫辯,在紀優璿麵前說話,比在時念麵前說話,要緊張很多。
因為他是看著時念長大的,很多事情,即使他做錯了,時念也不會太責怪他。
但是,事情一旦牽扯到紀優璿,就不一樣了。
如果紀優璿不開心了,也就不亞於華夏國要發生一場震驚全國的‘地震’。
所以,在紀優璿麵前說話,自己總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管家想張開口解釋什麼,紀優璿輕輕的揮了揮手,“你離我遠點。”
她真的是無力再去承受什麼!
管家離開後,紀優璿很是疲憊的縮在輪椅裏,“那個蔣天瑜和你們少爺究竟是什麼關係?”
紀優璿不輕不重的聲音從嘴裏發出,讓站在一旁的女管家一愣,她該怎麼解釋?
她會不會因為說錯話,惹得她不高興?
“你實話實說!”
紀優璿的語氣帶著一股冷氣,打在女管家的身上,女管家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其實,也不是青梅竹馬的關係。”
越是這個時候,紀優璿想的越多!
“那還能是指腹為婚?”
女管家瞬間便愣在了原地,現在十七八歲的孩子,都在想些什麼?
少爺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女孩兒!
蒼天啊!大地啊!
這樣,讓她還說些什麼!女管家在心底暗自腹誹的想到。
“他們已經認識十五年了,在認識第四年的時候,傳出蔣天瑜喜歡上了少爺,而且,有那麼一段時間,還曾有消息傳出說,兩個人要訂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兩個人並沒有走到一起。”
“蔣天瑜在大學畢業後一直在時氏集團上班,在紀小姐你昏迷醒來的第二天,還是第三天,便傳出說蔣天瑜被少爺開除了。”
女管家想了想,又說道,“少爺之前,是不準女人靠近他三米之內的,當然這也就是他一直自己在外麵住的原因。”
“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能靠近少爺的女孩兒,而且,自從你醒來後,少爺變了很多,偶爾嘴角會有一絲笑容。”
“再比如,像我之前,都要離他遠遠的,現在因為你的緣故,也能離他近一些了。”
女管家說起來之後,就開始沒完沒了。
一直縮在輪椅裏的紀優璿,突然就捂住了耳朵,“夠了!”
一聲怒吼,將女管家從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出來,女管家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竟然說著說著,發起呆來。
“他的笑容,不過是在嘲笑我有多傻!”
紀優璿在心中暗自腹誹,右手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抓緊了心口處的衣服,整張臉都在痛苦的扭曲著。
“自己是傻,從醒來見到他,便以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不過隻是一個跳梁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