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猛的潑了咖啡,在短短數秒內用陰毒譏諷去還擊的蕭瑜,在聽見熟悉聲音時倏然回頭,速度快的差點扭到了脖子。
怔了下,她揚起杯子,伸著食指指向他,中氣十足的吼了句:“你怎麼在這!”
程諾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示意她: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
而就在他們不約而同的朝慕寒投去薄怒的質疑時,被激怒的夏天瓀抄起椅子就要砸蕭瑜,“你個賤人!”
“啊……瑜姐!”小鬆尖叫著捂著胸口,不誤懷疑,如果蕭瑜的動作在精準點,估計她會直接昏過去。
蕭瑜躲開椅子,身體柔軟的朝後仰去,避開一個死角,抬腿朝著他的小腹重重一擊,鄙夷的睨著不知好歹的夏天瓀,勾起唇角,微微眯著眼眸說:“這位客人,損壞公物是要賠款的。你現在砸的這個椅子,是從歐洲訂的,一把就足夠刷爆你的信用卡!”
“蕭瑜,你個賤貨,潑老子一身咖啡,還……還踹我!我要是你,就老老實實讓我打一頓,這事兒也就算了了。不然,鬧出去你老子的顏麵也不好看!”夏天瓀笑的特別紮眼,好像篤定蕭瑜不敢再對他出手。
“客人,你的眼神也不好使。”她朝牆麵指了指,涼薄的笑著開口:“看清楚了,上頭有服務須知。我記得我問過你,要不要我服侍你喝咖啡!忘了說了,我cos的是傲嬌mm,澆咖啡,潑咖啡,踹你都是傲嬌的表現!”
夏天瓀看清了條款,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正要發怒,低沉的聲音悄然響起。
“夏先生,我的當事人,也就是這家店的店主要起訴你蓄意毀壞店裏的東西,並且對他的職員進行人身攻擊……”
“啪——”不等程諾說完,夏天瓀一疊紅鈔票摔在慕寒麵前,推門,揚長而去。
他知道,今天是鬥不過蕭瑜,但這口氣他咽不下去。在店門口時,他緊緊地握拳,朝裏頭叫囂:“蕭瑜,有種就走著瞧!”
“不好意思,我真沒種!”就在歐式木門被重重摔上時,不重不輕的聲音帶著點譏諷的意思飄入他耳中,“嗬嗬,女人怎麼會有種呢?他當誰都和他似的,到處發情啊!”
木門關嚴了,慕寒隻會著服務生們收拾東西,並讓小鬆在門外掛上歇業的牌子。轉回頭,慕寒大大咧咧的勾住蕭瑜的脖頸,使勁拍了下她還沒痊愈的肩傷,睨著她疼的齜牙咧嘴的模樣,他笑的特風騷的對著程諾說:“既然來了就體驗下我這店的創意吧!”
慕寒朝程諾眨了眨眼,嘴角挑起一抹戲謔的望著他那雙仿佛冷的、不自知的眼睛,推了下略顯尷尬的蕭瑜,“傲嬌mm,給我們的貴賓上杯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