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是怎麼了?
每個行人眼裏明顯都帶滿悲戚之色,他們手臂上居然都係著一條白的絲巾。而且滿街人竟全都穿著白色的衣裝,隻有我一人的衣飾鮮豔。
還有就是象征著的巴魯爾帝國的赤色國旗竟也是半升,太不正常了。好像隻有皇帝死了,國旗才會降到一半,要不然也是某些地區發生嚴肅的災難,人民死傷慘重,才會降旗默哀。
難道皇帝死翹翹了?要是這樣就好了。我漫不目地的走著。瞥著玲瓏滿目的小孩玩具,紡紗品,裝飾品,仿古董,不,等等——我終於知道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那些商品上的‘天嘯瞳冠虎’上的紋象讓我醍醐灌頂,再聯想到那日看見天嘯瞳冠虎沒入中的景象,也知道——我們帝國的守護神獸完了。
這些商家肯定是趁著這個機會,把以前屯積賣不出的商品再映上“天嘯瞳冠虎”的圖象銷售。“這些賣國賊。”我氣得咬牙,因為守護神獸的湮滅,也意味著戰爭的開端,這個世界可不止我們巴魯爾帝國一個帝國,世界上有十大帝國,還有數不清的王國,公國,公國依屬著王國,王國依屬著帝國生存。我們巴魯爾帝國卻是十大帝國中實力最未,土地最少,城堡也不過十幾座而且,如果不是離十大帝國偏遠一些,恐怕早已被合並了。巴魯爾帝國毗鄰有五大王國,三個王國附屬我們帝國,還有兩個王國卻是遲遲不肯歸屬,不尊重我國的帝權,不聽皇命,就連所穿衣裳都和我們大相徑庭。他們妄想獨立,妄想升級為帝國,不斷向我國國士侵略,狂妄之極。奈何我巴魯爾帝國一直難賴他等。雖能屢將爾等驅逐回國,卻是不能從根本上消滅,他王國作戰土兵首戰先明死誌,用火刀在胸瞠之處劃寫血淋淋的“必勝”兩字,開戰之日,所有士兵先以野獸開以血腥,殺紅眼之後,再與我國將士開戰,這種方法如果不是吾軍士兵數倍多於敵軍,恐也難勝。
如今,我國家的守護神獸死亡的消弭傳進他國必將是嘩然一片,他人拍掌欣喜,必將招兵再度犯吾國。同盟三國關係必將緊張,不定他三國還會趁機作欲,從中牟利。而其他帝國也會從中添火,派遣兵力,輸送兵力,讓我的國家從而滅之。
我想不久後,邊疆肯定就會有戰亂的消息傳來,這樣想,我的心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是滋味。我雖是紈絝,但也不是屬於那種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弟,我可以不顧別人的死活,但自己的家族的存在卻不得不能不憂心。皮之不存,毛何以附。巴魯爾帝國被滅,我林家也必滅。
我隻感覺無力回天,甚至連拿刀出戰的勇氣都沒有。即使有,也不過是添亂而已。我再次感覺生命被無數看不清的線操控,而我隻是個可憐的木偶。
慢慢走著,我感覺的景色有些熟識,原來我竟然不知不覺中走向芳雲的‘家’,我感覺有些神奇,就又想起了芳雲這個娟婷的女人,心中一熱。今天剛好是禮拜六,怪姆斯學院放假。
我腳步快進,心情點點激動,我還是很懷念芳雪的體香。臨近了,我的笑聲卻一下子僵了,緊接著便火焰般的星火燃紅了我的雙眼,“好你個芳雲,竟然要給我戴帽子。”我心裏冷哼。慢慢地走近那對談笑風生的狗男女,陽光照在他們身上還真像一對相戀已久的愛人。
前麵,亭亭玉立的芳雲心無旁騖的和旁邊紫色頭發的英俊少年有一調沒一拍的談笑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是那麼美好,想當初不就是那種笑容讓我迷戀麼?但現在我似乎討厭了那種微笑,體內有一種暴戾的衝動,讓我想毀滅她的笑意。
“芳雲,好久不見啊!”我這時停在了這對狗男女的對麵幾跨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藍色的眼睛充滿了憤怒。紈絝之心讓我想要甩頭回家,把我的一大群扈從、侍衛找來,然後用我認為最殘忍的方法好好折磨一下這對狗男女,這時候,我已經沒有憐香惜玉之心,隻想把芳雲烹了,煮了。總之,我要讓她後悔。我之所以沒立馬實施我的報複是因為我想這個女人還想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