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果然慧眼,您這地方若是一般人尋找起來也非易事,我當然是受人所托來此拜訪前輩。”魏楓便對著那和尚說道。
那和尚眼睛一轉,向著前方緩緩走出幾步說道:“不知是施主是代何人來探望老衲,可是老衲平生朋友,知己尚少,印象中並無這麼一人,還請施主說明。”
“這個前輩便不用知道,前輩隻要知道我此次來到這裏是要將那隨心鐵杆兵帶走便可。”魏楓看著那和尚說道。
“你到底是何人!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那和尚漏出一絲驚奇,這隨心鐵杆兵之事,隻有如來和自己知道,若此人是如來派來還好,若不是如來派來那會是何人?那和尚不禁想到。
“前輩我已經說了,您隻要知道我是來取這隨心鐵杆兵便可。”魏楓看那和尚神情有所變化,便再一次說道。
“哈哈哈!施主真會說笑,我並不知到你說的是何物,若你能在這廟中找到便將其拿走吧。”那和尚摸了摸光頭大笑道。
“前輩莫要如此,我既然知道此處有這一物,便是有確切的消息,若是前輩還是要裝下去可就沒了意思。”魏楓對著那和尚說道。
“哼!老衲已經說了,你要是能找到便將其拿走!若是找不到,便快快從此處離開。”那和尚臉上有了一絲不快,便對魏楓說道。
“前輩乃是出家人,本該六根清淨,若真的沒有那東西何必如此驚慌,更何況那東西留在這裏對你也沒有什麼用處。”魏楓看那和尚有了一絲不耐煩便說道。
“老衲已經遁入佛門尚久,早就不願意再插手任何事情,這隨心鐵杆兵是在這山中,但老衲也是受人所托,並不方便將其交出,還希望施主可以不為難老衲。”那和尚猶豫了下對著魏楓說道。
“大聖說過,這和尚曾經一度被那如來小兒逐出佛門,現在又這般一心向佛,這其中想必有詐。”魏楓心中不禁想到,便說:“前輩如今這般向佛,為何還一度被趕出佛門?”
“你到底是何人?”那和尚聽到此話,心中大駭問道。
“晚輩隻是一介散修而已,還望前輩莫要驚慌。”魏楓說道。
“哼!一介散修也能知道如此之多?”那和尚拂袖向前走了幾步,麵目變得更加猙獰,但隻是走了幾步便又恢複了原先的麵目說道:“老衲也不問你是何人了,但現在老衲是一心向佛,曾經也是。”
魏楓眼見就要將其激怒,但那和尚瞬間又沒了脾氣,讓魏楓不知如何是好,隻有靜靜地看著那和尚。
“施主莫要在此站著了,便隨我進入內堂,這麼些年,老衲不曾見過外人,你便和我喝杯茶水吧。”說著那和尚向著殿內走去。魏楓心中一橫,若是那和尚有什麼花招,自己也並不會懼了他,便隨其走進了那內堂。
那和尚走進內堂便讓魏楓坐下來,拿起茶壺向魏楓跟前的小碗倒入,又向自己跟前的大碗內倒了半碗。“施主莫要好奇,我這人大大咧咧習慣了,並做不來和尚該有的禮儀,還是覺得這大碗喝茶比較自在。”說著將麵前的茶水一口飲盡。便緩緩向魏楓道來:“我本是燃燈古佛座下弟子,在很久以前,燃燈古佛遊曆人間,見我頗有佛緣,便想讓我皈依佛門,當時我隻是那凡間一個小小惡霸,並不向佛。燃燈古佛便化作一介凡人,整日跟在我身後。當時我便對其百般羞辱,可古佛並沒有放棄,這一跟便是數十年之久,對於一介凡人,數十年之久足以改變很多事情。他總是告訴我善惡有報。數十年之間我看到太多的報應,身邊很多惡霸不是被新生而出的惡霸砍死,就是妻離子散,隨著年歲增長,這些事情看得多了,我心中便有了一絲恐懼,逐漸開始回憶起自己所做的事情,心中大駭,想想自己這一路走來殺了不少人,造了不少孽。我便前去問燃燈古佛,問道我會何時死去,會不會和那些惡霸一樣沒有善終。燃燈說,其實善終不善終都沒有什麼,隻是這輩子所欠別人的,死後便會一一償還。”說道這裏那和尚漏出一絲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