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清關鍵時刻救下了小姑娘,那匹馬也受了驚,馬背上的人也被驚嚇到了,於是就那麼掉下了馬,馬兒跑了,林晚清連反應的時間都不給,就一腳踩斷了那人的腿。
另外三個一看同伴著了難,默契的就打馬衝了過來 。
林晚清把孩子推開,江苒見縫就趕緊把孩子拉到自己身邊,她心裏那叫一個擔心,:
“晚清。”
魯章衝了過來:
“何人鬧事,我等奉皇上之命押送犯人流放,爾等但敢鬧事。”
說真的那些人還不怕,流放中意外是很多的,路途又遠,不別死幾個人,就是把他們全都殺了,官府又能如何,稍微誘導一番,基本上就查無查。
被就是那些人錯在先,腿斷的那人還在地上哀嚎,不等這邊有動作,後麵的車隊就跟上了,車隊速度很快,隊伍有一個被黑布擋得嚴嚴實實的大籠子。
那隊伍的領頭人很是著急趕路,一看這邊鬧事,直接吩咐人把那幾個漢子狠狠揍了一頓,然後就是連連賠禮,上來就給魯章塞了五十兩,然後還有那些被打的人和死掉的婦人都得到了相應的賠償。
看他們一隊都很詭異,特別是那個蓋著黑布的大籠子,林晚清一直定定的看著,都不知道那隊人馬頭和魯章說了什麼,反正幾句話就解決了這件。
既然有賠償,他也不想和人家耗著,他們人馬好幾十人,且個個都是練家子,要是耽誤人家的事,惹怒了,滅了他們一隊人也不是不可能。
倒是那隊人馬的頭頭上馬前還 看了好幾眼林晚清身邊的狼崽。
那個被林晚清踩斷腿的家夥被丟進了黑布籠中,一聲慘烈的嘶喊在皮肉被生生撕裂結束了生命。
這動靜夠在場好些人大輩子做惡夢的了,魯章趕緊拉著林晚清後退給那些人讓路,惹不起,絕對惹不起。
林晚清摸摸看著這一切,這一切是多麼的正常,人命如草芥,生死何其簡單,更何況林晚清擁護的人還要麵臨那麼的危險。
難道真的沒有一個係統能從洪流中回去嗎?
穿透人群,林晚清正巧對上那雙注視著她的視線。
救下的孩子還有一個疼愛她的奶奶,老婦人跌跌撞撞的跑到孩子麵前,連連磕頭感謝著她們。
而林晚清卻有種怪異的感覺,那個黑布籠罩著的東西——是什麼?
救下的孩子被老婦人帶了回去,魯章把賠的銀子都給了老婦人,在他的警告下,至少當下她的兒子不敢亂來。
不過當天夜裏那個男人就發了高熱,還一個勁的叫嚷著讓她娘子不要帶他走,很可惜的是,他可能真的被他的娘子帶走了,因為他沒在醒來過。
魯章吩咐人隨便刨個坑就埋了,其實這樣更好,不然他要是活著的話,那奶孫倆定是活不下去。
道路上的人流越來越多,基本還都是那種一看就很錢的人家,那一趟一趟的人不是顧人保護著的,就是家裏養了打手。
山腳一家不起眼的小道觀裏隻有兩個十一二的小道童和一位年輕的道長,以往就連香客都沒幾個,然而近兩個月以來,他這裏落腳借宿的旅人那叫一個多。
流放的隊伍也打算在道觀裏借宿,他們為了趕上之前落下的路程,有時大晚上的也在趕路,這些人也是疲憊不堪。
正當時,道觀門口正有兩方人馬對峙著,他們哪一方都很不惹的模樣,一方領頭的是一位意氣風發的少年,一方領頭的是一位富態滿滿的中年男人。